独属于他的记忆:永无终点的莫比乌斯环(1 / 2)

无名海岛,距桑比克共和国海岸线800公里,未起飞的预警机里,男人看着显示器上的报告。

机上的技术人员正在报告情况。

“张楚寒等人的靠山已经被契丹的人清算了。”

“看来起码在这方面,契丹做得还行。”

“但是这帮畜生们的靠山在清算前就知道这个国家即将发生军事政变,似乎是意识到没有其他可以躲藏的地方,提前用钱财买通了受NAto支持的军阀,以求在军事政变开始后能安排他们尽快去往欧美国家。”

“NAto?难怪这次契丹动作那么快,还下狠手,被自杀还是蛮少见的。”

“不全是NAto,更多原因是因为那边高层意识到这次玩大了,牵扯的罪名太多了,这个只是其中一项而已。”

“行吧,说说目前那帮畜生们的情况。”

“根据情报,这帮畜生们仍然不干人事,跟着军阀屠杀同胞。最新的消息是根据截获的传输讯号,他们要去一个贫民窟屠杀—即使已经被杀过一边了。那里的人是叛军极端分子眼中的‘劣等人种’,而出生们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集体跟着一起去了。

从这段视频,可以看到目标们同样持有武器,卡拉什尼科夫自动步枪和砍刀类冷兵器。

他们乘坐三辆敞篷吉普,二十分钟前他们刚出发。根据测算,预计他们在三到四小时后到达。”

“看来我们得快点行动了,这次是谁来带队?”

“这回你来带队,刘易斯上尉会辅助的。”

“……教官居然让我带队?我知道了……马上准备出发!”

………………

“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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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比亚共和国,

蔚萌战区第462混编航空攻击大队。

战斗航空管制官(无线电):“osprey4-2和osprey4-3(V44L运输机)可用,他们可以把你们和两辆全地形车送到目标警戒范围外,剩下的你们得自己开过去。”

V44L运输机机舱内的全地形车上,牢周在检查刑具——一把大号剪刀,他准备用这玩意剪出生的手指,他收起这把大剪刀,用自己的无线电设备回复。

“devil收到。”

hawkeye:“wildweasel中队执行反辐射作战,hunter2负责雷达被摧毁后的防空导弹发射车摧毁工作。完成后Atlas中队,osprey4-2和osprey4-3入场,距目标十五分钟时下降高度至低空投放人员和车辆。”

wildweasel1-1:“收到,任务开始,osprey在路上了,我们开始反辐射作战。”

队伍中挂载了反辐射导弹的F16在后面,前面的苏35发射了模拟信号的战术诱饵导弹

苏35飞行员:“254,影子(诱饵导弹)已投放,设定模拟米格21的信号。”

投放完毕后,苏35飞离预定攻击轨道。

不久,地面升空了三发防空导弹冲着诱饵飞去,F16也捕获了雷达信号。

wildweasel2-1:“发射反辐射导弹。”

F16的瞄准吊舱捕获了雷达信号的位置,齐射了反辐射导弹。

反辐射导弹精准的敲掉了雷达车。

“hunter2-1,该你们出场了。”

在雷达被摧毁后,辅助的hunter中队也发射了防区外打击武器打掉了导弹发射车。

wildweasel1-1:“反辐射作战完成,该区域目前无威胁,osprey4-2 osprey4-3,你们现在可以投送了。”

“osprey4-2收到。”

“osprey4-3收到。”

“Atlas收到。”

Atlas1-3:“距离目标区域十五分钟,下降高度至超低空,准备投放。”

Atlas航空编队原本是以有垂直起降能力的V44h和V44L为主力的osprey航空编队,本次任务前除了osprey4保留V44外全部换成了c19——c17重型运输机的后续型号,并将呼号改为Atlas。

“高度达到投放条件,贵重货物出舱,投放完毕后立刻拉升。”

重型运输机群快速飞过郊区的大片空地,一架架大如堡垒的灰蓝色重型运输机扔下一辆辆主战坦克,她们触地后立刻切断了后面的减速伞进入作战状态,有几辆甚至把之前被摧毁的防空导弹阵地残骸直接撞飞。

预警机技术人员:“已观测到warbear和全体单位的IR信号,完美投放。Atlas单位正沿050方位脱离并升向Angle-10高度(英尺)。任务阶段downArmor结束。”

warbear1-1(m1A5):“warbear1-1呼叫warbear2-1(ZtZ99F),warbear(t140)3-1,wolverine1-1(斯特瑞克步战车)和wolverine2-1(m2A8步战车),按照原作战方案高速开向南面的城市,尽快抵达集结点。”

二三十辆装甲单位在主战坦克线列排开护着后面的步战车队形下快速驶向还没被FAb3000犁地的城市。

warbear1-1(m1A5):“大伙还记得那个怎么唱吗?我来开头。”

“Now I live lean and I mean to inflict the grief,and the least of me is still out of your reach!”

通讯频道传来地面部队的高呼声:

“the killin' machine's in' out to feed,on the lead and the fire and the gasoline!!!”

……四十五分钟后……

贫民窟外围

一共十五人的小股部队摸到了附近,外面放哨的几个人已经被解决了。

由牢周亲自带头,贴着街道边的房子迅速行动。

贫民窟中间的广场方向,枪响一直不停。

周钰洁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但是在前进的他并没有大致的感受,直到看到了那血腥的一幕。

看见了它们所做的一切。

它们强行把平民窟里的人挨个跪在地上,然后在他们后脑勺挨个开枪,就像上世纪的Nazi杀Jews一样挨个枪毙。

牢周亲眼看见一个出生拿着的手枪在打空弹匣后又要了个弹匣装上接着杀,然后他们还在大笑说着杀人有多爽,比在契丹的时候爽。

甚至还有人拿冷兵器进行砍头比赛,这不禁让周钰洁想起那场三十年代,血淋淋的浩劫。

也是有两个不是人的玩意这么干的。

令人恶心

强烈的恶心直冲他的脑袋,令他头昏眼花。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周钰洁只感到恶心。

他从未有过如此想吐的冲动,胃袋里面翻江倒海。

头一次见到尸山血海,血流成溪。

微风吹动,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鼻子里传来的味道差点让他进一步崩溃。

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想吐……

周钰洁的脸色变得惨白,但他拼尽全力忍耐下来,因为呕吐的声音会暴露整个队伍。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强忍着不适,打着手势示意接下来的行动由刘易斯来带头。

刘易斯知道周钰洁的状态极其差劲,三个多月的高强度训练已经让他得到了不小的成长,但有些事情是必须经历才会形成抗性的,就比如眼前的这一幕。

队内的大兵们也感到有些不太自在,他们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存在。

那帮畜生做完这一切后,还有留下三个女孩没有被杀。

两个在刘易斯看来有十四五岁左右,一个约六岁。

浑身难受的牢周隐隐约约听见出生们说了什么——“那个小的先给我试试,我还没尝过雏的呢!”

“射击指令下达,除目标外全部直接击毙,射击目标的非致命部位,要活的,弄不弄残你们随便。”

接替牢周指挥的刘易斯见到队员们就绪之后,迅速下达了射击指令。

“hUd已经分配好目标,倒数,三,二,一……”

枪声再一次响了起来,但这次却是夺走那些施暴者的性命。

出生们都被各自打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叛军的其他人都被直接射杀,那个想实施强暴的被直接打了裤裆,愣了一下惨叫一阵子后直接昏过去了。

“迅速检查有没有没死透的。”

吐完回来的周钰洁一脸阴沉地说着。

头一回吐得这么厉害,因此他原本就不好的心情变得更差了。

Storm队的队员们行动很快,开始检查尸体,两个打了脖子而不死的叛军士兵体验了一下肯尼迪的待遇。

一队的队员们用束缚带捆住五个人,明显衣服花花绿绿与军阀士兵不一样的五个出生被放在一起,牢周把覆盖式面部作战系统掀开看向那个他做梦都记着脸的人,而后者看清来者之后瞳孔猛缩。

复仇的烈火会吞噬掉人的理智。

失去理智的人无异于野兽一般。

“你……你是周钰茗她哥?”

尽管时间过去了将近四个月,但是作为主要参与者的张楚寒可是记得非常清楚。

这个让他们提心吊胆了几个月的男人

周钰洁看见这五个畜生们纷纷露出惊恐的样子,感到一阵可笑……

再次看到广场上的惨状,一同萌生的情绪还有——

怒火。

“对,是我,你可能以为我真的跟你们在警察系统里的人告诉你们的一样失踪了三个月。”

其他四个畜生不和主谋一样脑子好使,像无良混混一样叫嚣着。

周钰洁突然想做些什么让这些杂碎享受享受。

往最先威胁的自己妹妹的出生手上打了一枪,子弹削掉了对方的左手中指和半截无名指。没有管他的惨叫,牢周接着说。

“一,你们觉得在一个正在发生大规模叛乱的国家,会有人知道你们在这个地方吗?”

“二,你们口中的靠山,你们的父母,也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们不知道他们已经被自杀,其他没跟你们来的蠢货,除了你们和一个先到阿美莉卡的都被关进了少管所,而在半个月后他们都死于监狱暴动。那个先你们逃到美国的蠢货也没有好下场,上周周他被卷入一场枪战,当场被当地警方射杀。”

周钰洁像是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哦,不用瞎猜,我干的。”

说完之后,他突然笑了。

但在这五个人眼中看来,就像是恶魔得到了新玩具一样的笑容。

“有些时候,有些人会不得不承认,虐待是一种必需品。”

没有管出生们惨白的脸,牢周沉稳地拿起了大剪刀。

“有些时候会通过,虐待来获取信息,也就是所谓的拷问。”

在初阳的光辉下,剪刀的刀身犹如一面镜子,反射着金属的光泽,熠熠生辉。

他饶有兴趣地向跪在地面上的五个人提问着。

“你们觉得,这样做是有什么意义吗?”

还不等他们回答,周钰洁便自己给出了答案,就像是在进行着自问自答的表演一样。

“虐待是为了虐待者的乐趣,或者给虐待者下命令的人。”

冰冷的剪刀开始剪他们的手指。

“毫无疑问的是,虐待就是为了寻开心,我们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先从那个叫的最嚣张的吴俊豪的中指来,这根刚才鄙视过他的手指。

剪刀不是很方便剪断,牢周还反复转了几下剪刀,终于剪下了一根手指,暴露的神经让被处刑的人惨叫起来

“但作为获得情报或者信息的途径,它的作用却十分有限。”

做完这一切的周钰洁,犹如一个沉浸在美妙音乐中的音乐家,尽情地享受着它那惨绝人寰的叫声,那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也不知道,你们对我家的天使施暴的时候,可曾有想过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