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行沉默了片刻，“她不让我告诉你，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P>

赵玄猛地回头，原来二人之间还有秘密。</P>

“我与她才是天定的缘份”。</P>

“玄儿，是你强抢了她，她应该是我的”</P>

“你说什么？”赵玄的的手指收紧，不自觉捏起了拳头。</P>

“如果不是卫琬宜那次宫变，我与她应该已经成婚”。</P>

赵玄冷笑道：“皇兄，你以前都未曾见过她，何来成婚一说”。</P>

“你那时在汉江，并不知道这件事”。</P>

“什么？”赵玄转过头，危机感升起，不自觉握紧了拳。</P>

“那年父王为我议亲，有意与南越联姻，定下的就是南越长公主”。</P>

“只是那时她还小，我们两国才决定等她成年后便来北商和亲，只不过后来我出了意外，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P>

……</P>

夜，十分安静，唯有冷风吹过，冰凉入骨。</P>

赵玄心中同样被寒意包裹，入骨的寒。</P>

“她，为何不让你告诉我？”</P>

“她怕你”。</P>

“……”</P>

“她惧怕你”。</P>

赵玄心中掠过一丝嘲弄。</P>

怕，那才好，怕了她才不敢抗争，不敢逃跑，不敢爱上别人。</P>

接着他嗤笑了几声，“陈年旧历，皇兄还提它做什么，说明你二人并无缘份，皇兄应该就此放下”。</P>

司徒行神色冷峻，苍白的脸如清冷月色。</P>

“你为什么不给她选择的权利？”</P>

“她有权选择自己爱谁？”</P>

……</P>

——</P>

赵玄回到房中，玉息已经被他抱到床上睡下了。</P>

她紧闭双目，眼尾满是泪痕，长睫毛下还挂着几滴泪珠，脸哭得红肿。</P>

蜷缩着抱着被子，看起来十分可怜。</P>

赵玄脱去外衣在她身侧躺下，想去搂她，她下意识裹着被子缩了一下，像是吓到了，有意无意避开他。</P>

赵玄只觉得呼吸都停顿了。</P>

他确实，又欺负她了。</P>

看她可怜巴巴样子，他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惨笑道：“怕我吗？”</P>

玉息身体似乎抖了一下。</P>

真的怕。</P>

若是不爱，便让她怕吧。</P>

这样她就不会离开，去爱上别人。</P>

她有权利选择自己爱谁？</P>

赵玄自嘲地笑了，若是让她自己选择，肯定第一个就放弃他。</P>

他怎么能给她选择的权利。</P>

……</P>

烛灯熄灭，殿外常春等候了半日了。</P>

隔着门压低声音道：“皇上，该走了”。</P>

赵玄从怔愣中回神，望着熟睡去的玉息，抚过她哭红的眼尾。</P>

“乖乖给我待在这里，你若敢爱上皇兄，我就打断你的腿将你锁起来”。</P>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听了没有？”</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