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公子是什么意思?”姜玉宁冷静的问,“难道你认为我偷了一张天牌?”
柳岸风也觉得奇怪,刚才他看过的点这张是十点,绝对不是十二点的天牌,期间只有薛武略帮着看了一次牌,但是他距离桌面上的牌那么远,怎么能换?
再说岳方是赌场里的老油条,真有人换牌,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你没偷,但一副牌里边不可能有三张天。”岳方冲账房命令道:“你把其他的牌都打开。”
“是,”账房一张一张的把余下的牌点数亮出来,里边却只有一张天牌。
“这怎么可能?”岳方不敢置信的拿着那张十点又看了看姜玉宁,“我敢保证这张才是你的牌。”
他说的没错,但姜玉宁才不会承认有人作弊,赢就行了。
“岳公子,你觉得我换牌?证据呢!这些牌都是背着,你说那张应该是我的,怎么证明?”
“柳岸风,你刚才看到了,对不对?”岳方不服气的问。
“岳方,愿赌服输。”柳岸风笑着说。
“你们用了什么手段?胜之不武。”岳方说道。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岳公子难道想反悔?”姜玉宁追问。
“好,我认输,但要想我帮忙,你们得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岳方退了一步说。
“岳公子,”薛武略抱拳道:“为了让你能伸出援手,是我使了点手段。”
“我就知道是你,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薛武略在桌上拿起一张六点的牌,然后说道:“你看,我要把它换成地牌。”
众人一眨不眨紧盯着桌上的地牌,就看那张牌一瞬间变成了六点,地牌出现在薛武略的手上。
“怎么可能?这两张牌距离那么远,”岳方难以置信的打量着薛武略。
薛武略说道:“我承认是我作弊,但具体怎么做到,不方便透露。岳公子,十赌九诈,希望你能履行诺言。”
“胜之不武,”岳方不满的斜了他一眼,姜玉宁心中没底,生怕岳方忽然反悔,但他冷冰冰的说:“好吧!我就帮你们这个忙。”
岳方说完走到账房面前,拿着折扇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你从来没看到过我,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睡吧!”
“我从来没见过你,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账房说完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直接打起了鼾声!
他竟然会催眠!?
姜玉宁吃了一惊。
岳方走到休息室,朝里边看了一眼问:“就把这个人送到落英村是不是?”
“是,岳公子有什么好办法?”薛武略问道。
只见岳方朝着林水生一挥手,林水生在椅子上消失了。
“我这最多能收留十二个时辰,”岳方说道:“我现在启程送他去落英村。”
“你有神器?”姜玉宁吃惊的问道。
“对,我们岳家有无上道人留下的神器两仪眼,阴面存放死物,阳面能收留活物。”岳方略有得意的说。
月如玉,神器生,岳方就是童谣中那个岳家。
“和岳家的两仪眼比起来,我们柳家的蛟龙玉佩根本不算什么。”柳岸风说道。
“果然是神器,”姜玉宁赞叹道,别说蛟龙玉佩不算什么,她的空间跟两仪眼比起来,好像也不算什么。
“那就有劳岳公子跑这一趟,”薛武略和姜玉宁拱手道。
“我不能白走,姜姑娘,咱们有时间再好好的赌两把。”
“没问题,等我在颍州办完事,岳公子可以随时到落英村找我。”姜玉宁大方的答应道。
“岳公子,最近可否遇到过荣家的人?”薛武略忽然问道。
“荣家与我们素来不睦,”岳方不屑的说:“就算遇到,我也不会跟他们打招呼。”
“冰雪融,杨柳青,月如玉,神器生,”薛武略认真的说:“我觉得有人在打你们各家神器的主意。”
“这么多年打主意的人少吗?根本不会是我们的对手,”岳方非常自信的说。
“薛兄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柳岸风却很在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