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遇到风险之初,能够采取对策化解,不正是身为冒险家的素质?”冒险家反驳。
“但毕竟进行了化解,并没有经历真正的冒险。”敌对者说。
“如果不能体察风险从而导致身历其中,那就不是冒险,而是愚蠢鲁莽了。”冒险家谈到这里往往感到莫名其妙的恼火。
雪儿合上书本,长长出了口气,揉揉眼睛。
“如何?”钱德试探着问。
“不知所谓。”雪儿说,“简直不知所谓。”
“……”
“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雪儿不信任的盯着钱德,“你真的不是在耍我吗?”
“怎么能?”钱德急了,“我耍谁也不能耍你,咱们认识几年了!”
“谅你也不敢,”雪儿笑着掏出一块口香糖,扔进嘴里,又掏出一块递给钱德,“但现在这样情况,又怎能证明你不是在做白日梦呢?”
钱德苦笑着摊开双手,“也没别的办法,要不现在我们就到那边看看?”
翻过矮墙,眼前所见还是一如刚才。哪里还有什么公司、建筑、独角兽的影子?两个人徒劳的围着空地走了一圈,雪儿是因为穷极无聊,钱德则是因为无法死心。
“看来你真的出现幻觉了。”雪儿嘴一张,吐出一个口香糖泡泡,随即啪的吹破,又将破掉的重新咽回嘴里,重新咀嚼个不停。钱德本来愁眉苦脸,对事情茫无头绪一筹莫展,被她这样一说,猛然一拍额头,“对啊,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随即拉起雪儿的手:“走,现在就一起去看看,如果真的是幻觉,那我也就死心了!”
钱德到底想到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