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正如二人所猜测的那般,紧赶慢赶的来到靖远候府前,正巧看到荣非徒手拆门板的一幕。
「这…怎么办?」
丁未急地跺脚道。
「要不,将他绑回去?」
丁巳提议道。
「咳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位慎言。」
一名白衣书生摇着折扇,带着一脸欠揍的表情拦在二人身前说道。
「剑阁…白自在。」
看清书生的样貌,丁巳眯起眼睛,沉声叫出他的名字。
「哎呀,想不到二位竟然识得白某,真是荣幸啊。还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
白自在一脸欣喜的朝二人拱手道。
「哼!白自在,这里是京都,不是剑阁,这件事劝你还是别插手的好。」
丁未瞪着眼睛威胁道。
「这位兄台在说什么,白某完全听不懂啊。」
白自在装傻道。
「看来这趟闲事你今日是管定了,正好便借此机会领教一下剑阁的绝技。」
丁巳说着踏前一步双掌扬起立在身前,同时朝丁未使了个颜色。
丁未会意,绕过白自在朝街对面的荣非冲去。
无论如何不能让荣非踏进靖远候府,否则陛下怪罪下来,两人可是吃不消。
丁未刚跑出几步,便被一道身影拦住。
「滚开!」
丁未已是有些暴躁,也不看拦路的是何人,直接一掌朝那人胸前拍去。
只见拦路之人右手掐了个古怪的手印朝丁未的手掌迎来。
砰!
掌与印相撞发出一声闷响,拦路之人蹭蹭蹭倒退了数步卸掉丁未的掌力。
丁未仍旧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可整条右臂却是在抖个不停。
「雷法…慕容沧海!你也要趟这趟浑水吗?
」
慕容沧海冷哼一声未做回答,眼睛却是紧紧盯着丁未的一举一动。
「二对二,你俩不一定是对手哦。若是动静闹得太大,不小心惊动了缉仙司的余总捕,事情可就不好收场喽。」
白自在一边摇着折扇,一边摇头晃脑的说道。
「丁未,我守在这里,你回去禀告。」
丁巳思考片刻后朝丁未说道。
「哼!慕容沧海,改日再领教你的雷法。」
丁未忿忿的瞪了慕容沧海一眼,随即转身离开。
「这就对了嘛,打打杀杀的多伤和气。啊对了,阁下还未自报家门呢,大家交个朋友如何。行走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你说是不是。」
对于长街另一边发生的事情,荣非就好像听不到似得,一直未曾回头看上一眼,只是背负双手站在朱门之前,等着常高远的回复。
过不多时,靖远候府的大总管常六急匆匆跑出来,朝着荣非躬身一礼道。
「常六见过汾城伯,我家侯爷请您入府一叙。」
荣非点了点头,在常六的引领下进入靖远候府,在内宅见到了一身常服的常高远。
常高远背负双手,站在院子中央,背对荣非。
「荣非冒昧拜访,望侯爷莫怪。」
荣非朝着常高远的背影抱拳行礼道。
常高远这时才缓缓转过身来,不怒而威的双眼上下打量了荣非一番后,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问道。
「不知汾城伯因何而来啊。」
「只为请教两个问题。第一问题,李文泰、常怀恩是否将京都城中的女子买去青州做营妓。」
荣非也不墨迹,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同时对常高远发动了隔垣洞见神通。
「无稽之谈!」
常高远表情淡漠的回道。
可荣非却是通过隔垣洞见神通听到了常高远心中的一声长叹。
「第二个问题。侯爷您是何时知晓的此事?」
「本候已经说过,营妓一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汾城伯,枉你是圣上亲封的天下第一名捕,竟然听信这等没有任何真凭实据的鬼话。可不要被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所蒙骗,做了朝廷的罪人呐。」
常高远语含警告的说道。
荣非盯着常高远看了许久后,脸上的表情略有缓和。心中暗自庆幸道。
还好还好,你常高远事先并不知情就好,否则这次真就很难收场了啊。
「告辞!」
荣非抱拳说道,随后转身离去。
「废物!」
御书房内,暴怒的朱晟抓起一叠奏折砸在丁未的脸上。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