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退房吃过早饭,一行四人在车站买了前往石城县的汽车票,坐上了前往石城县的客车。
“荷叔,婶子,您们之前去过彭老师家吗?”
“去过一次。”
荷父荷母之前来过一次女婿家,那一次给他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高耸入云的大山。
没有火车,更没有飞机和地铁,惟一的一条公路就是三一九国道线。
想想他们第一次坐车前往女婿家,客车飞驰在三一九国道线上,一边是高耸陡峭的高山,一边是奔腾怒吼的深谷大河,从车窗看下去连路都看不到,车子就跟悬空了一样,着实把他们吓的不轻。
这次虽然是第二次坐这个车,荷父荷母依旧非常紧张,浑身紧绷,双手不由自主的扣紧扶手把手,脚趾头紧扣。
“当初哥们第一次坐这个车,也吓的不轻。”
王爱国第一次去看彭建国和彭涛,坐的也是这个车。
当时又遇上大雾,司机开着车在大雾中飞驰,差点没把他的小心脏吓的跳出来。
“你们要相信司机师傅的技术,人家常年在这条道上跑,技术那是杠杠的。”
“这位小同志说的没错,我在这条道上开了十多年客车,没有出过一次事故。”
司机师父叼着烟,方向盘一打过了一个急弯,都不带减速的。
“师父,您这技术真厉害。”杨玉坤脚下扎着马步,朝司机师傅竖起大拇指。
就这娴熟的车技,什么秋名山车神来了也得甘拜下风。
“同志,听你们这口音,是从外地来的吧?”
“对,我们去石城县办点事。”
王爱国问道:“师傅,咱们多久能到石城县?”
“中午十二点左右就能到。”
“哐当……。”
“哎哟我去。”
过了两个水坑,王爱国被颠离椅子,撞在了前面椅子上。
司机师傅说道:“这一段路况不太好,全是坑。”
王爱国摸摸额头:“好像撞了个包。”
“没事,问题不大,要不了多久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