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邪功异术四大魔门(1 / 2)

生死符,在天底下诸多暗器中算是极为特殊的一种,其作用顾名思义,就是让中招的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

此暗器由逍遥派祖师逍遥子所创,后由其门下大弟子,人称天山童姥的灵鹫宫尊主巫行云将之发扬光大。

虽说这天山灵鹫宫在这天下诸多武林门派之中只能勉强算是一流势力,其偌大的名声也仅仅流传在宋国一带。

但李密和沈落雁都是见多识广之人,两人在看到那美轮美奂,简直如同艺术品般让人目眩神迷的冰晶的那一刻,其面色瞬间产生了变化。

“敢问公子,您口中的这个生死符,可是当年大宋逍遥派祖师逍遥子开创的那一种生死符?”

沈落雁镇定了一下心神,强行遮掩住自己此刻的怒气和眼眸深处的那份忌惮之意,用尽量恭敬而平和的眼神看向那个坐在主位上的带着面具的青年。

“正是由逍遥子首创,天山童姥巫行云发扬光大,最后又经过我改良和完善的生死符,现在也能算是一门独家绝学,没人能模仿,也无人能超越”

嬴不凡点了点头,还顺势给自己改良过的这门武学做了一个调侃式的推广,可惜下边的沈落雁与李密并没有被这种调侃逗笑,相反两人的面色皆是无比苍白,可以说是相当难看。

“你们也不用太怕,这生死符在我改良之后,其发作的持续时间已经从九九八十一天降到了七七四十九天,而且一枚解药可以保证十五个月不受痛痒折磨,比起之前可要温和多了”

“别的人先不提,比如说你们的大龙头翟让,这些年来看过去不也跟正常人一样吗?这生死符种下去能让你我大家都放心,只要你们不做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一切不会和往常有什么区别”

李密心中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惧再次翻腾而起,他现在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翟让一提到他们幕后的这位主子,口中就连丝毫的怨言都不敢有。

毕竟这生死符一旦种入,除非意志力真的顽强到了可以不惧一切疼痛的地步,否则生死将一辈子操于他人之手,又有谁敢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呢?

“公子,我曾听您说过,诸子百家中的阴阳家里面有一种叫做心魔誓的秘术,我可以当场立誓,终身绝不会背叛您,还没必要用到这生死符吧?”

在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李密还是决定要挣扎一下,说话的语气里面充满了恳切与请求,甚至里面还隐隐带上了一抹哀求之意。

“对于一心向道之人,这个心魔誓的束缚确实很大,但对于你这样一心混迹在红尘之中,梦想着皇图霸业的人来说,这束缚力太小”

嬴不凡此刻表现得很冷酷,话语之中没有透露出半分可以回转的余地:“既然你今天开口了,那我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你只有那么两个选择了,要么种下生死符,要么瓦岗寨的二龙头从今往后就可以换人了。”

平淡的话语中透着一种冰冷彻骨的杀意,这让半躬着身子的李密不禁打了个寒战,他心头涌出了一股想要反抗的念头,但却还是欲言又止。

大名鼎鼎的瓦岗寨二龙头终究还是怕了,没有办法战胜自己内心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那本该高大魁梧的身形在这一瞬间变得佝偻了许多。

最终,在上方那如刀般的目光的逼视之下,他伸手拦住了旁边要开口说些什么,似乎是想要做最后争取的沈落雁,一脸惨笑着开口说道:“还请公子赐符,属下绝无半分怨言。”

……

“王爷,他们俩人走了,而且一从这里离开就出了大兴城,乘着一艘大船顺着运河而下,朝着荥阳所在的方向去了”

听到贾诩的话之后,嬴不凡轻轻吹了一口手中那杯正在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茶水,然后一边喝一边开口说道:

“随他们去吧!沈落雁在瓦岗寨的权柄来自于李密,而被种下生死符的他根本没有在本王这里耍花样的资格了,不足为虑!”

曾经的生死符乃是大宋江湖上的一个禁忌,即便是在逍遥子无心控制江湖门派,对争雄于武林没有什么兴趣的情况下,这门阴毒至极的暗器也曾经一度在江湖上掀起过腥风血雨。

如果是由逍遥子本人亲手设下的生死符,那么天下将无人能够解开,嬴不凡的修为还要胜过前者一筹,因此他丝毫都不担心李密身上的生死符会出现什么差错。

即便这位想要做瓦岗寨大龙头位置的蒲山公失败战死了,他身上的生死符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甚至还有一定几率在生死关头转移到下一个人身上。

“本王在见李密之前,让你特意放的那个消息,现在应该已经放出去了吧?”

贾诩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其实在消息还没有放出去之前,魔门那帮人就已经盯上了那个地方,当时就已经有人在外面蹲点了,现在应该也快到他们动手的时候了。”

“很好,看来只要这个诱饵放得够大,就连消息都不用放,那帮下水道里的老鼠就会自己凑上来,这倒是节省了本王的时间”

嬴不凡小酌了一口茶,然后便将茶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同时站起活动了一下身子,对旁边的贾诩,以及一直靠在窗边假寐着的厉若海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该过去看看了。”

“随你的便,我随时可以”

贾诩自然没有不答应之理,而厉若海也睁开眼睛,将那一杆丈二红枪握在了手中,其言语之中充斥着自信。

于是下一刻,便有浓郁的白光便将房间中的三个人尽数吞没,当光芒淡去的时候,这三人的踪迹便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屋内。

……

“就是这里吗?”

别院之外,响起了一个气壮山河般的声音,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劲装疾服的大汉,其手中提着一口开山斧,背后插着一柄特大铁戟,勾鼻深目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恶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