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了………”
陈雨墨靠着沙发,抬头望着天花板,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唉!毕竟闹出了人命,得看人家那边打算怎么处理了………”
陈相如夹着香烟的手指轻微颤抖,那张满带皱纹的脸庞,无意间又添了几分沧桑与憔悴。
“要是私了,顶多花点钱或许也就过去了,不过公司肯定是开不下去了,要是公了………”
陈相如欲言又止,剧烈颤动的情绪,让他不知如何开口,更不敢去想。
闻之此言,宋玉梅哇的一声,就再次痛哭起来。
“爸妈!你们不必担心,这件事儿交给我来处理就好,雨墨和凌风药业都不会有事的!”林天风轻声安慰。
“说大话不嫌闪了舌头!这都闹出人命了,你拿什么处理啊?”
宋玉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痛斥。
“我拿我的人头的担保!雨墨一定不会有事的!爸妈这次你们可以放心了吗?”林天风神色凌然道。
宋玉梅立刻停止了哭泣,转头望向林天风,半信半疑的问道:“你………你真有把握?”
林天风气度自若的点了点头,“我,从不夸下海口!”
这晚,一家人皆是彻夜未眠。
凌晨四五点时,陈雨墨才渐渐进入昏睡。
公司现在出事了,也不能开业,所以她也不担心会迟到。
直到翌日晌午,一家人才渐渐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上去都无精打采的,脸色也渐显深沉。
林天风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午餐。
像往常,老两口多少会透出几分惊喜之色,此时他们已经索然无味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面无表情的坐到了餐桌上。
“在家等我好消息!”
吃过午餐,林天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披起外套跨步离开了家门。
走出门外,花碟早已等候多时。
接着,二人乘着一辆劳斯莱斯扬长而去,至于此行的目的地,正是东山县衙!
林天风来至厅堂后,昨日那些披麻戴孝的人也都到齐,四周并无观庭之人,只有那么几个屈指可数的记者。
庭审堂之上,几名判案官员正襟危坐,自打林天风进来之后,他们的头都没敢抬起来过,冷汗直流。
因为这几人都从昨日那名捕快口中,得知了林天风的真实身份。
在战神面前,他们哪儿敢摆出一点架势?
花碟不知从哪儿搬来一张椅子放在了林天风的身后。
林天风也不客气,甩了甩衣衫,附身而坐。
这简简单单的一个行为,引得场内众人瞠目结舌。
他们活了这么久了,还从未见到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
庭审堂内,此人说坐就坐?
还有没有王法了?!
更让他们感到费解的是,上座的几位判案官员竟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恐吓一般,没有一丝威仪可言。
这气氛………
也太古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