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宁:“是,马总您说得对。”
……
随后马芬带着敬宁来到了办公楼里。那是一间大办公室,里面放了五六排办公桌,每张桌子后面都坐着一位员工,并且清一色全是女的。
别说,还都长得挺好看。敬宁见状不禁心想:“也不知道马芳这脾气天天是怎么忍受的?要是换成我们家肖名扬,估计早就把我砍死了。”
但马芳似乎早已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了,熟视无睹般朝着大办公室左侧的那间小办公室走了过去,脚上的高跟鞋将大理石地板踩的“噔噔”响。
进了办公室后,她一屁股坐进了办公椅里,捂着额头不胜其烦的对敬宁命令:“赶紧把门关上!”
随后,她又长叹了口气,努了努下巴示意敬宁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等敬宁坐好了之后,她苦笑了一下,问道:“发现外面全是女人了么?就跟女儿国一样。”
敬宁:“为什么会这样?”
马芳冷笑:“全是我男人招来的。你别看她们一个个都文文弱弱的,要是真骚起来,一个比一个浪。”
敬宁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你年轻、老实,但男人不都是你这样的。不管有钱没钱,只要他的心不在你这儿,都会变坏。就像我男人,我还没死呢,他就当我死了,在外面摘花惹草不说,还故意找了这么多骚货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恶心我。我又能怎么办?谁让我肚子不争气生不出来儿子呢?”说到这儿,马芳又自嘲的笑了一下,随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敬宁,语重心长的说道,“姐原来过的憋屈,身边还没个得力的人手,干什么事都施展不开手脚。但现在不一样了,姐有你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跟着姐混,姐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敬宁知道马芳这话什么意思,笑了笑,不卑不亢的回答:“感谢马总的赏识与厚爱。”
这不是马芳想听到的答案,但是她也没太急功近利,心想他就是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没见过钱和世面,就算是再有骨气也撑不了几天,迟早能把他拿下手。于是客客气气的对他说道:“以后私底下没人的时候,你直接喊我姐就行,不用喊我马总,生疏。”
敬宁真挺无奈的,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个“小白脸”,但还不得不顺着马芳的话说道:“恩,好,姐。”
马芳心满意足的笑了:“以后隔壁就是你的办公室,明天就能收拾出来。你现在可以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今晚儿就能搬到员工宿舍里住。”最后,马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习惯和几个人一起住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单人宿舍。”
……
从养殖场里出来后,敬宁沿着前面的这条马路走了一段,走到一个分岔路口的时候,他朝身后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跟踪之后,拐进了这条隐蔽的小马路上。
小马路上空无一人,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肖名扬的电话:“你现在可以让人排查一下南安服务区今天早晨五点至八点间的监控,很有可能会在那附近看到司马朗月。”
肖名扬:“你怎么知道?”
敬宁把刚才养殖场里货车卸载饲料时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对肖名扬讲述了一遍:“我觉得司马朗月很有可能在服务区把美莎藏进了货车里,然后把自己挂在了车底盘下,跟着货车一起进了养殖场。因为我刚才在货车底盘的钢架上看到了绳索捆绑的痕迹。”
肖名扬:“你的意思是司马朗月和美莎现在已经混入了养殖场内?”
“很有可能。”敬宁道,“她应该是趁着司机去帮别人卸饲料的时候从底盘下钻了出来,然后和美莎一起躲起来了,外加仓库附近的车多人少,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她们。而那半车饲料也不是丢了,是被美莎吃了。”
肖名扬道:“关键是服务区有那么多车,司马朗月怎么会知道那辆货车里面运输的就是送往豪林养殖场的饲料?”
敬宁道:“从周建明的运输车丢失至今,交通部是不是一直在监控排查?但却一直没发现这辆车上路的痕迹。”
肖名扬一愣:“你的意思是……”
“很有可能这辆车只是他们用来迷惑我们的手段。其实司马朗月根本没开车辆车,”敬宁道,“她的背后还有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