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显听罢之后明白了约翰公爵的意思然后说:“派人将约翰公爵送回府上,好生关照着。”
“多谢候显阁下,多谢候显阁下。”约翰公爵不断的道谢。
候显将情况汇报给朱瞻墡,朱瞻墡皱着眉头说:“根据这个约翰公爵的意思也就是在来到英歌兰之前,郑和还能说话,舌头还在,那么至少凯瑟琳夫人和欧文都铎得为此时负责。”
“是的殿下。”
“那个约翰公爵送回家真的没事吗?”
候显有些阴险的笑着:“约翰公爵的家人们花费了不菲的来赎买他,他们将他原来的府邸都变卖了,殿下可知是谁买的?”
“谁?”
“汉弗来公爵。”
“你这是将约翰送到了汉弗来的手上?”朱瞻墡明白了候显的意思。
候显低着头躬身说:“正好测试一下汉弗来公爵对于殿下的忠心。”
“交代一下,在我有命令之前,约翰公爵不能死。”
“殿下……”
“我说了要依法治理英歌兰,就得依法治理,我已经有了打算,再去审凯瑟琳夫人和欧文都铎吧,从欧文都铎下手,可以多用些刑罚,他不是英歌兰贵族,一个吃软饭的男人骨头能有多硬。”
“属下明白了。”
候显走后,朱瞻墡一人看着养花庭满目的琳琅,璀璨的盛放,喃喃自语的说:“郑和,距离给你报仇又更近一步了,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你。”
“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为了达到心中的理想承受了怎么样的磨难。”
“我要将来所有的大海上都响彻你的名字。”
“我要后世所有的孩子们学习到大海的历史的时候,都绕不过你的名字。”
胡善围来到朱瞻墡的身边说:“殿下,今日风寒了些,您且先多披件衣服吧。”
“贞德那边怎么样?”
胡善围的声音总是温柔的:“贞德正在帮着大明军队绘制法兰西的军情堪舆图,她对于法兰西的军事布局非常的了解,就算现在法兰西的军事布局与她被抓之前不尽相同,但是主要关隘相信差距不会大,对于我军接下来的进攻会有很大的帮助。”
朱瞻墡点点头,自从忽悠完贞德之后,现在贞德热情满满,她觉得她是在拯救法兰西。
“那就好,只要打着贞德的招牌就算不是一呼百应,也必然轻松许多。”
“殿下英格兰国库清点的差不多了。”胡善围将一份清单递给了朱瞻墡。
清点国库和抄家差不多,很难做到完全不被执行人贪一点,所以朱瞻墡下令胡善围来督查,减少一些损失。
朱瞻墡翻了翻清单,除了固定资产和珠宝之类的东西,真金白银少得可怜,英格兰这两年的战争让他们的国库亏空的厉害。
胡善围又拿出了一份清单略带忧愁的说:“殿下这些是英歌兰王室这些年像个大钱庄银行借的款项。”
这份清单朱瞻墡看都没看就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让他们找英歌兰王室要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和汉弗来公爵说说,英歌兰王室还是得先将欠大明的钱赔偿款还上再还其他的钱。”
胡善围捂嘴一笑。
朱瞻墡调笑着问:“笑什么。”
“觉着殿下有些坏,又觉得殿下坏的有点可爱。”
朱瞻墡一把将胡善围揽到身前紧密地贴着:“坏在何处?”
胡善围软着身子躺着,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
知根和知底的两人何须多言,但是有卫兵前来打断了两人。
“启禀殿下,法兰西派遣了使者前来。”
朱瞻墡意兴阑珊:“让他等着吧。”
胡善围轻轻的推开了朱瞻墡:“殿下等晚些时候吧,王妃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误了您的正事。”
朱瞻墡这就先去见了法兰西的使者。
法兰西使者是一位白须老人,见到朱瞻墡就说:“外臣卡西莫多见过大明海王殿下。”
一听这名字朱瞻墡不禁多看了两眼,开口问:“你家住巴黎圣母院吗?”
卡西莫多愣了两秒:“不是的,殿下。”
“哦,找我什么事情?”
“听闻海王殿下拯救英格兰,我们的法兰西国王特地派遣外车臣前来祝贺也表达我们国王想要与大明永结友好之盟态度。”
“你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