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个疯王为了研究割鸡技术,将一些人作为了试验品,其中有些直接死了,也有运气不好的活了下来,当初年幼的孩童可能不懂,但是随着他们的年纪增长,对于疯王的恨意不断的在加深,他们可不是自愿成为阉人,只是无法报复。
方才站出来的那个侍臣就是疯王刀下的牺牲品,这些年卧薪尝胆,想要报复疯王,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这时候终于是站了出来。
他的话让众人惊愕,纷纷看向了法兰西的太子夏尔,朱瞻墡一挥手卫兵先将夏尔完全控制住,按在地上。
“海王殿下,他在胡说,他在胡说!”
朱瞻墡并不管他的话而是问那个侍臣:“你的话可是真的?”
“是真的,我可以以性命担保绝对是真的,当时我就在旁边亲眼瞧见的,国王和太子两人,严刑逼供那位大明的使者,国王有些神志不清,但是太子殿下想要逼问出大明蒸汽战船的秘密,还有大明的所在位置,海防兵力这些消息。”
“那位使臣一直不肯说任何的消息,不管怎么样的酷刑都对他没有任何的办法,他一直不肯说,眼看着要被折磨是了,还是国王清醒了一些说至少这使臣还有交易的价值。”
听着郑和的悲惨经历,朱瞻墡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被压在地上的夏尔,又看向了贞德:“贞德,这就是你所谓的法兰西正义的太子?”
贞德同样惊讶,她怎么样也想不到自己效忠的太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海王殿下,你别听他瞎说,别听她瞎说!”夏尔无能的辩解着:“我和我父王关系不睦,怎么会一起审问犯人呢?”
朱瞻墡再次看向了那侍臣:“此事你作何解释?”
“海王殿下,太子和国王关系不睦,但不是一直关系不睦,两人以前的关系不错,只是后来国王认为太子殿下想要谋害他所以两人的关系就变得不好了。”
“胡说,胡说,海王殿下,您可不要听信这样一个人的诬陷啊,贞德……贞德,我是无辜的,我还是无辜的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我。”夏尔开始向着贞德求饶。
贞德于心不忍想要为夏尔说上几句,但是这时候,那位举报的侍臣,伸手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解开,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的衣服全部退去,露出了自己残缺的身躯。
年轻的侍臣一时间泪流满面:“海王殿下,我还是个小人物,我人微言轻,但是我句句属实,我的身体是被国王残害到如今的模样,海王殿下,你们应该可以看出来他残害我的手法就是大明宦官的手法。”
朱瞻墡看向了候显,候显仅看了一眼就点点头表示了确认。
看着那张顽强又委屈的脸,泪水不住的留,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众人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法兰西的国王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好玩。”一边说着一边自己也将衣服全部脱了下去。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法兰西国王疯疯癫癫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光熘熘的开始手舞足蹈,而他的身下也如同刚才的侍臣一般,已经没有东西了。
“这……”
疯子就是疯子,连自己也下得去手,除了岳不群和林平之,这法王也加入了光荣的进化之中。
“你也没有,我也没有,我们都没有,啦啦啦啦“
法王这般疯疯癫癫的模样让人觉得又恶心又搞笑,在场的法兰西贵族们纷纷掩面觉得丢人,他们的国王现在比那些弄臣还要丢人
不能和疯子讲道理
朱瞻墡并不理会他,继续让他手舞足蹈着,无视了他发出来的怪声,对着那位侍臣说:“先把衣服穿回去,继续说为什么你们的国王和太子要砍了郑和的腿。”
侍臣一点点的将衣服穿回,仿佛在捡起自己掉落的尊严。
等他穿好了衣服之后,擦了擦眼泪缓缓的说:“当时因为怎么折磨都没有用,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所以两人决定以高价将大明使臣卖给勃艮第公爵。”
“国王当时问了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要这么漂洋过海的来到这里?就是因为这个问题,夏尔太子亲手砍掉了郑和的腿。”
朱瞻墡看着被死死压着的夏尔,这件事情他可跑不掉了:“郑和回答了什么?”
“大明使臣回答说,他说追随的人告诉他世界是圆的,他要一路向西走,走到世界的尽头,证明那个人的猜想,大明的足迹将会遍布这个世界,世上的所有角落,我们都可以去。”
说完这些话,侍臣接着说:“大概是这个意思,夏尔太子觉得他在大放厥词,便说既然你要走遍全世界,那就让人没有腿可以走,然后狠狠的砍断了那人的腿,医生可以作证,当时是医生给那位使者治疗的。”
说着他激动的指向了一个法兰西王庭的医生,那人一看如此情况马上跪倒在地上。
“海王殿下,海王殿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当时给受伤的大明使臣治疗而已。”
大致得到证实之后,至少可以确认夏尔在这件事情上肯定参与了,不然一个侍臣不可能将事情编的如此绘声绘色。
夏尔被拖到了朱瞻墡的面前,还在不断的求饶着:“海王殿下,你可不能听信他一个人的话,他不过就是一个小侍臣,心里恨着我父亲,所以想要这时候将我也拉下水,他怕我以后报复他。”
“是真是假我自然会查清楚,任何一个参与过这个事情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但是法兰西的太子殿下,看来郑和的腿丢在了法兰西这件事情是可能的了,我也会将勃艮第公爵一起审查,英歌兰人说他们接收到郑和的就没了手和腿,毫无疑问就是你们的作为。”
“海王殿下,海王殿下,我真的是无辜的,贞德,贞德,我可以像海王殿下发誓我没有做过这件事情,你是了解我的,你帮我和海王殿下说说。”
贞德看着不断求饶的太子夏尔,一时间动了恻隐之心,一阵的思想交战之后,正要开口求情。
抬眼却看到朱瞻墡那冷漠的眼神,他靠着背后的座椅,眼中有愤怒,冷漠,鄙视和无情。
“如果你想求情的话就把话收回去,贞德,关于郑和的事情,不要插手。”朱瞻墡冷冷的说,如同冰窟窿的恶魔之言,虽然没有一个字是威胁,但是让贞德觉得寒意遍布全身。
贞德不敢多言,朱瞻墡也命令人将夏尔和国王带下去,还在跳舞的国王疯疯癫癫的如同一场闹剧一般。
“候显,你亲自去审问法兰西的太子吧,留着条命,等我三哥带着三堂会审的人过来了,我要在法兰西设立公堂。”
“是,殿下。”
“杨风,在巴黎圣母院的边上命人按照大明的规格修建一座公堂,要快,不计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