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织田希圣就赶往学校,他要把消息告诉土御门春雪。虽然土御门春雪感觉有些偏执,可在除魔卫道这件事上还是不马虎的,相对于那些不知道底细的警视厅和阴阳寮成员,她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至于玉藻前则是被安排在了公寓内,这个距离足够他们使用式神传送法术。
走进教室,织田希圣发现这和自己想象中的画面完全不一样。在座的不仅有十几岁的国中生,还有五十多岁的老头,从穿着常服的神官到印有自家徽记的主持,这里简直就像是在开一场小规模的COSpy。
不大的教室内老老少少总共五十人,大家都表现的异常安静。
坐在旁边的正是一位神官,长得眉清目秀,看上去年纪比织田希圣还要小上一两岁。神官开口说道:“我叫西谷阳一,是暝神社的现任神官,请多指教。”
织田希圣礼貌回敬道:“贫僧法号从心,雷音寺主持,以后多多关照。”,原本想结束对话的他忽然觉得这个暝神社听起来有些耳熟,思索之下,当初知纱不就是说自己是这个神社的实习巫女吗?
“听说前段时间,土御门春雪的妹妹知纱小姐在你们那当实习巫女。”织田希圣明知故问,他总觉得知纱的死不会太简单,如果不是自己插足,知纱会顺理成章的接触到草田家的案件。
而且案件的进展绝对不会是自己那样,说不定他们真正的目的就是土御门春雪,而自己才是那个意外。如果从阴谋论出发,那么这个暝神社恐怕也脱不了干系。内奸这东西任何一个时代都不缺少,谁能保证现在没有那些想要借助妖怪来完成自己野心的邪恶阴阳师呢?
就算是平安京时代,安培晴明也有一个芦屋道满作为一生之敌,两人都是站在阴阳术顶端的人,可最终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虽说一定要说芦屋道满是恶有点绝对了,可他和安培晴明相比,确实干了许多不择手段的事情。
“知纱小姐确实在我们神社做实习巫女,不过……”西谷阳一的话还没说完,就闭上了嘴巴,走廊上传来了靴子落地的声音。
一身劲装的土御门春雪手上只拿着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长鞭走进教室,一进来就将目光落在了织田希圣的身上。身边的西谷阳一以为是在看自己,他是知道知纱死了的,生怕这个恶名昭彰的魔女迁怒到自己身上来。
土御门春雪自然是没功夫搭理这些个阿猫阿狗,冷冷的说道:“你们的名字,我已经看过了,我是谁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整个驱魔部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正式的任课老师,你们所见到的任何人都是助教,甚至连助教都算不上。”
“顺便说一句,今年驱魔部的课程改了,你们是一年毕业还是十年毕业完全看我心情,当然,如果你们当中有人能够杀了我,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够证明是你杀了我,你立马可以取代我的位置,不会受到任何报复,不过我个人建议最好用驱魔师的手段,否则我很难保证给你们留一个全尸。”
这个开场白简直让在座的众人如坐针毡,看这魔女的表情,似乎没有将在座的各位当做是学生,反而有一种看到新玩具的感觉。那名年纪最小的国中生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