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作什么幺蛾子了?”
“她…她在毓秀阁大肆扬言要将你……。”
“如何?”
“要,要将你休了!”
鲜于枫听那剑风支支吾吾的说道,脸色没有一丝的改变。
而那握在手里的那只孤影毛笔,久久纹丝不动,一直杵在纸面上……
鲜于家哪能丢得这般颜面,宫穆慈本已答应暂且不动她。
而今,却被激怒到了心里,哪怕大家口中的灵夫人刚做了一间拯救万民之事。
可在宫穆慈的眼里,她就是鲜于家的媳妇,却不守妇道,还如此这般猖狂,又如何轻饶于她。
令红姨亲自去毓秀阁,将她就地解决。
殊不知,谢小欢悲伤逆流成河,激发了粟灵儿潜在的防御之力。
在她大喊大叫之时,心里想着不再面对那些残忍而心怀杀机的画面。
只手一挥,却挥撒出了淡淡青光,心中防御的力量铺散开,将整个毓秀阁屏蔽了起来。
只因,她在绝望之时,想着能有一个护命的保护罩。
但凡有杀心之人一律踏不进院子。
红姨到了毓秀阁路口,无论怎么往前走,无论是飞还是用内力轰炸,都无济于事。
仿佛眼前是一面坚固不破的铜墙铁壁,反倒是损失了本身的元气。
光晕涌现,金色铜钟。
这般邪乎之事,红姨迅速撤离,将事情告知了宫穆慈。
顿时,祖老夫人脸色大变,惊叹而道。
“洪钟现,难临头!”
浑厚有力之声在宫穆慈耳畔回响。
鲜于枫正欲赶过来时,她便慌慌张张的领着红姨匆忙离开。
“少主,祖老夫人离开之前,曾上红姨去过毓秀阁,还有随行的亲卫。”
剑声说道。
鲜于枫纵使心里对祖母突然离开感到困惑,但是想到对于灵夫人而言却暂时得到了安全。
天空已拉开了黑幕,凌云殿除了下人忙碌以外,童湘琦也回到了梦寒楼。
然而,鲜于枫回了静水轩。
随后,与剑声,剑风兄弟二人在屋中商议,如何才能即不得罪祖母,又能保粟灵儿安全。
一日中,太多的事情压于心里,思绪一时凌乱,正一筹莫展时,剑风提议将灵夫人暂且送去百花镇花碟居。
鲜于枫转念一想,倒也是个法子,想必花老也愿意接待。
百花镇无论是江湖中人还是朝廷,皆不可对此镇动用武力,就凭这一点,算是安全许多。
他们正谈论计划出行之时,如何避开祖老夫人追杀的方法。
毓秀阁像是开启了一场没有观众的演唱会。
谢小欢不顾身子有恙,把酒当茶喝,把板凳当吉他,把油伞当话筒,把碗筷当乐器……
美妙的歌声,动听的旋律,从毓秀阁中传了出去,有悲伤,也有喜悦……
桃果也非常的难过,并没有劝阻谢小欢,只好陪着她一喝到底,狂欢整夜。
灯火通明,两人这一场不醉不罢休的心情,闹得夜半三更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
“酒味怎么这么大?”
晨时,受鲜于景之令前来毓秀阁送药的非一,刚踏入院子,一股子的酒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