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宝这场不用翻包袱,他只需要把王轩没说明白的话替观众问清楚,或者解释清楚。
王轩又把手抄起来了,抱着肩膀,“他们舍不得让我毕业,我被评为全学校最熟悉的面孔,新老师来都跟我打听学校内幕。”
“您那是留级啊!”
王轩道:“上课他们讲的我也听不懂,我爱看,看武侠,老师上面讲,我在底下看。”
“哦。”
“并且我还喜欢朗诵。”
“课堂上啊?”
王轩理所当然道:“对啊,反正老师也不爱搭理我。”
王轩朗诵道:“他的血是冷的,他的心是冷的,他的剑是冷的,他的人是冷的~”
“都这么写。”沈德宝道。
“我朗诵的挺好,这会儿老师说话了。”
“说什么?”
“怎么没把这孙子冻死!”
沈德宝气道:“什么玩意儿啊?”
台下的观众已经不敢喝水了,因为们不知道啥时候喷出来。
台上的表演继续,后台一种演员看着小师叔新创作的段子,一个个瞠目结舌。
“师爷,这是小师叔这个一个礼拜内创作的?”
常文天摇摇头,“或许是吧。”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一般的相声演员创作一段节目的周期一般在半个月左右。
还要经过修改,对活,排练。
不过也有例外的,当年马三爷写段相声半个小时。
小师叔太牛了!
几个徒弟面面相觑,常文天道:“知道为什么你们小师叔写的相声这么好笑吗?”
徒弟们摇摇头,常文天道:“他把传统相声都吃透了,知道什么样的包袱怎么使,到他这个阶段,已经是人养活了,你们多练吧。”
王轩:惭愧,惭愧!
常文天对一帮孩子嘱咐道。
观众的情绪已经燃到了高潮,王轩也欢实起来了。
“上学受到排挤,让我想起了远在南方的父母,自打上学这么多年没回过家,家乡的父母身体可曾康健,什么时候我还能行孝膝前?
有天早上接到父亲写来的一封信”
王轩拿起扇子展开,当做信件,“亲爱的孩子,你已经离家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在邻居的提醒下我们才想起有你这么个孩子。我们很想念你,咱们家搬家了,我不告诉你搬哪儿,你猜!(??)”
沈德宝惊道:“这有猜的吗?”
“我走的时候特意把咱们家门牌号卸了下来。”
沈德宝:“得,这下彻底找不着了。”
“天气很冷了,给你寄了一件大衣,邮局的说太重,我把扣子绞下来,搁你大衣口袋里了。”
“这老头缺心眼吧。”
“我还想给你寄点钱,可是信封已经封上了。”
“那就蹦费劲了!”
王轩叹气道:“我上哪找他们去啊,我很想念他们。好在我聪明,我想出了个主意,我要去南下到家里去找他们。来到了北京火车站,没有票了。不过这难不倒我,找到警察询问:你知道票贩子在哪吗?”
“票贩子?”沈德宝有些小疑问。
“警察对我说,我也找呢!”
王轩道:“到最后,几经反转,我终于找买到了车票,去了南方,不过还是没找着。”
“那上哪找去啊?”
王轩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就想不开了?”
王轩道:“死吧,自杀吧,摸电门是一个办法啊。
“摸电门,好方法啊,这倒是快。”
王轩道:“为了保险起见,拿电笔试试。有电。
再见了,我死了,腾--停电了”
“好嘛,干什么什么不成。”
王轩悲愤道:“太不象话了,让不让死了这还,我跳楼!”
“坠楼。”
王轩笑道:“呵,跳楼死,多可乐这个。”
“这有什么可乐的?”
“我研究过,20层和2层跳楼效果不一样。”
“有什么区别啊?”
王轩解释道:“你看啊,2层跳下去是啪!啊!20层是啊---------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