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点了点头,余光就注意到男人蹙起的眉头,舒窈立即垂下了眼眸。
保姆又端着热粥过来,舒窈一个没注意,直接和保姆撞上,滚烫的热粥泼溅在手上!
“啊!”
难听的声音,如老式弹棉花时发出的刺耳噪音。
注意到男人眉宇间的折痕加深,她下意识噤了声,疼的跑去厨房,用冷水冲汤到的手指。
她本来就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
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就只有像刚刚那样,难听,又刺耳!
用过了早餐,厉沉溪拿着公文包出门,保姆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说,“太太也上楼准备下,我们这就去医院吧!”
舒窈点点头,起身上了楼。
八点半左右,她在保姆的陪同下,来到了市最大妇产医院。
她抚摸着自己高耸的小腹,她很清楚,这个孩子,是凭着自己一己之力,勉强保住的,他永远都不会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