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要没夏小籽捂脸装羞怯,却又抑制不住的飙高音这一出戏的话,那这全场最亮眼的仔,可就是以迷你体型一口吞吃鱼骨架的大白虫!
安宁和小北都不约而同的想:这女人的脑子,有病吧?
而宁君兰的注意力,却全放在大白虫的身上。
这是……牌兽?
“别碰!”安宁赶忙将吃货大白虫收回到自己的衣袖里,拒绝宁君兰对大白虫的触摸。
被她这一拒绝,宁君兰才觉着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失态。
“我就是看它可爱,想摸一摸,没别的意思。”
“那你摸我,摸我的感觉跟摸大白的感觉,没差!”
说着,小北拽着宁君兰的手
夏小籽忍无可忍的跳起来,指着说:“你这死丫头,还想占我哥的便宜!”
“屁话,分明是这大块头想吃我妹的豆腐!你是没长眼,还是你眼睛瞎了啊?”
安宁撑腰怒怼道,在她的面前,还敢指着小北粗声粗气的说话,当她这个姐姐不存在啊?
脸皮厚如小北,还能脸不红,心跳不加速的问:“是不是”
“嗯。”
关键是宁君兰还能以气死人不偿命的温润嗓音,淡定的应了一声。
绷不住脸的夏小籽,正要崩溃大叫,却在闻到一股浓重的鱼腥味之后,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马小路抓上来一条鱼儿,看着比之前的那两条肥鱼还要大不说,这鱼儿的眼珠子都已经泛着点点猩红。
显然,这是一条即将修炼成妖的鱼儿。
“这可是我捡回来的柴火,我就是一脚踩碎了,也不给你们用。”
“小北,别这样。”
好在安宁眼疾手快,飞快的从小北的脚下,将柴火一并救到火堆里,也算是帮马小路免去添火加柴的步骤。
没谁留意到这堆柴里,还多了一根黑漆漆外皮的树杈。
在火的燃烧之下,这根黑漆漆的树杈发出冰蓝色的火焰,使周边的温度在逐渐下降。
最先感应到这一异常的是小北,她贴着安宁的脸,小声的说:“逃不?”
“你舍得?”
“为了咱们愉快又刺激的历练,必得是有舍才有得!”
坐在对面的宁君兰,笑意满满的看着火堆。
呃,他又没聋。
“还说是什么喜宴,一般的喜宴都得是宾客盈门,吃得尽兴而归,从没见过有主家这么寒酸小气。”
“哦豁,某人见识浅薄,孤陋寡闻,就不要随便聒噪了好吗?人都得分三六九等,宾客不也得分亲疏远近?有些人,给她闻闻味,那都是我给了她大面子,别不识抬举!”
看到夏小籽的第一眼,小北就很讨厌这个女人。
哪怕这个女人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有亲戚关系,那她该骂的时候,还是会毫不留情面!
再说,也没见宁君兰开口维护夏小籽一句话不是?
“小北。”安宁笑着拽了拽小北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没看宁君兰的脸色,都黑如锅底了吗?
夏小籽再招人讨厌,那她也是宁君兰的表妹,轻易惹不得。
“我不吃!”马小路将自己烤熟的鱼儿,送到夏小籽的面前。
夏小籽看都没看一眼,就摆脸说扔了。
她就是饿死,也不接受别人的施舍。
宁君兰从马小路的手中接过烤鱼,透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吃了它。”
“君兰哥哥!”夏小籽撒娇的口吻,特做作。
“一会儿,还有事需要你卖力气,别任性。”
宁君兰将烤鱼再次往夏小籽的面前,送了送。
听了这话的安宁,攥着大白虫的右手,微微收紧。
这人是知道了什么?
“小姐姐,我不喜欢跟别人同样的叫法,来称呼我的男人,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直呼其名,不就好了?”
安宁直女式的反问,也是没谁了。
再看小北咧着嘴,努力保持微笑的表情,也是给足小姐姐面子。
这么烂俗的建议,她才不会用呢。
“宁君兰,你喜欢我怎么称呼你啊?”
“你都连名带姓的叫我了,还想怎么个叫法?”
宁君兰这反应跟淡定的安宁,如出一辙。
要是没有夏小籽在这儿晃眼,小北都想说:“书生,你跟小姐姐很像是亲兄妹,你们真不是带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吗?”
“你个乡野丫头,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姑娘,你还想装啊?你不觉着你装柔弱的样子,特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