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之前还是个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活脱脱一个任打任骂的傻子。你现在是变性了?不做傻子,想做刺猬?”
“好你个君朗,竟敢骂我?本姑娘很生气,很恼火,很想吸干你的……?”
“精气?还是阳气?”君朗淡定的反击道。
他的这话,如数枚炮弹一齐轰炸在安宁的脑子里,不疼却羞人!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老笼忙试图解围道:“小少爷,你好歹看在大北姑娘招呼了你半天的份上,多少对大北姑娘客气点哈!”
“照顾我?我要是需要这种人来照顾我,那我被这人利用个千百遍,都将会是家常便饭!”
“又是胡说八道,谁想利用你?”
安宁有些心虚,她不想提起这个事儿,但君朗执意要提的话,那她只好尽可能的放轻松点。
君朗把自己的手越过碍事的笼伯,直抢安宁手中的粥碗。
“喂,你有没有搞错?”
“你喂我喝粥,我就告诉你答案。”
君朗扬起自己傲娇的下巴,拿下巴看人。
这一回,他坚信自己能扳回一局,并达成目的!
“不愿意喂?那我就跟笼伯说,某位姑娘不太聪明……?”
“你是……你知道?”
不知何时,笼伯都已经被俩小孩子按倒脑袋,塞到桌子底下。
这两小孩子的对话,听得他也是句句惊心,直冒冷汗。
又要打起来吗?
安宁扭身站起身,豪迈的一脚踩在凳子上,抱着自己的胳膊,点着君朗的鼻子,做出挑衅的动作。
“你打不过我!”
“试试!”
安宁撸起袖子,就要开干。
却在这个时候,外边传来小北的欢呼声,她顾不得铁青着脸的君朗,跑去迎小北。
留在房间里的君朗,又一次重重的拍桌子,道:“你去给我查,看她趁我睡着的那点时间里,都做过什么事。”
“小少爷,这不好查呀!”
“事在人为。笼伯,我相信你能行!”
“呃嗯,是!”
老笼病恹恹的应道,一点也不想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在他离开房间的这段时间里,只有大北姑娘和他家小少爷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他们俩对对方都做过什么羞羞事,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吧?
还叫他去查?
难不成,要他跑去问大北姑娘这种羞于启齿的问题?
“小姐姐,你怎么……?”
“哈哈,是笼伯拜托我照顾醉酒的君朗,不是我愿意的。”
“那……我们回房间再说。”
小北欲言又止的看着安宁,想说什么,却又有什么顾虑。
然而,二北先小北一步有了动作,一把擒住安宁的左手,问:“那瓶子在你这儿?”
“什,什么瓶子?二北哥,你看清楚我,我是……你妹妹,不是你的对手!”
“我抓的就是你,小北跟我说,那东西在你的手里,我命令你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不,不是,我没拿什么东西,什么都没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