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姨再一次想靠近小曹,却遭到夏小籽放过来的灵凤当头一击。
没等她摆脱灵凤的纠缠,手执扇子的宁君兰也向她近身打过来,根本没给她松一口气的时间。
安宁正要上来帮忙,猝不及防的她,却被君朗一把拦住,道:“你以为你能救得了他们?”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呵!”
君朗笑着放开安宁的手,就这么看着她拿着大白,没头没脑的冲上前去。
已是跃跃欲试的老笼,才刚亮出主牌灵,就听到自家小少爷淡漠的说:“静观其变!”
“这不好吧?凭安宁姑娘的身手,她哪能斗得过西宁的两个人?”
“那是她的事!”
是死是活,也都是她自己的事,跟他们无关!
君朗说不出手,还真就不管,冷漠的看着安宁跟夏小籽他们缠斗在一起。
“啊……佩姨,我是来帮你的,你怎么伤我?”
安宁刚帮佩姨解围,都还没来得及跟佩姨打招呼,自己就被佩姨大了一掌,疼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听了她这么说,佩姨也没打算手下留情,打得安宁毫无还手之力。
见状,夏小籽反而停下手来,笑看安宁被人压着打的蠢样。
“宁哥哥,都说人蠢到一定地步,那就是没救了!有的人啊,死了也是该死!”
“……!”
宁君兰慢了一步停下手,才知夏小籽话里的意思。
他沉重的看着前面交手的两个女人,不管怎么说,安宁都是小北看重的家人,他要不要帮把手?
“宁哥哥,你不要忘了!你之所以能跟着我过来,是答应了我娘,要在这件事上完全听我的吩咐!”
“可……?”
“哎,你就不要管她的死活了,她就是死在这里,也不是你我所杀,管她的呢。”
夏小籽说的话,确实是有一番道理。
碍于种种原因,宁君兰再心有不忍,也不得不什么都不做。
希望,她不会死在这儿吧!
“佩姨,你冷静点,我是安宁,安宁啊!”
“……!”
悬浮在佩姨头顶上的主牌灵,最令人纳罕的是一点,那竟是一张残缺不全的主牌灵。
即便如此,她所爆发出来的力量,也丝毫不弱于夏小籽和宁君兰的完整主牌灵。
老笼朝地上吐出一口老痰,以骂骂咧咧的语气道:“个老娘们儿,还藏着秘密!”
“正常。她一个生意人,什么好处都没得到的情况下,受胁迫给出的消息,自然是我们逼她狠一点儿,她就吐一点儿秘密。”
“那要不要我上去把人抓回来?继续问,问到她悔来这世上为人!”
听老笼说的这话还挺狠,这不禁让君朗侧目,问道:“你跟她有深仇大恨?”
“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都是该死?我就是……?”
话未完,老笼便识趣的歇住嘴,不敢再胡咧咧。
前方,安宁被佩姨狠命一脚踢飞出去之后,佩姨便抓住这个空档,冲到快爆炸的小曹身边。
佩姨视死如归的将小曹揽入怀里,却痛心的发现,小曹的身子肿胀了不止三倍,她已经抱不了他!
滚烫的泪珠一滴滴的掉落,都是还没掉到地面,就已经被来自小曹身子的高温,瞬间蒸发不见。
再看佩姨强忍炙热灼伤的痛感,试图唤醒小曹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