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倒在地上的安宁不再迟疑,抓着大白就要冲过去,挺身挡在君朗的身前。
要死的话,那就让她来做第一个人!
安宁都已闭上双眼,却等不来一点疼痛。
“小姐姐!”是小北。
小北很庆幸自己来得这么巧,刚好来得及放出牌之力,将那东西冰封起来。
不过,显而易见的一点是,冰封之术对那东西而言,已没有先前那样的效果。
她扶着快要栽倒在地的安宁,说:“小姐姐,我们必须离开这儿,立刻马上!”
“不行!还有他……?”
安宁指着自己的身后,本该躺在那儿的君朗,却已不见踪影。
小北没看见人,想自己刚才只顾着救小姐姐,都忘记了留意周围的情况。
在她们俩的左手边,是慢了她一步下来的宁君兰和夏小籽。
而在她们俩的右手边,则是受伤不轻的君朗和老笼。
她们俩的正前方,不出意料的是佩姨和那坨冰雕里的东西。
佩姨温柔的抚摸着冰雕,更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孩子。
慈爱。
在这一刻,安宁是愿意相信佩姨是个母亲,一个爱护儿女的母亲。
只是,为何变了?
佩姨抱着冰雕亲吻,也会热泪盈眶,鼻酸心疼。
她道:“我曾说过,有你在,我们才会是无敌的存在!”
“佩姨,这就是……你的孩子?”
安宁试探道。
话音刚落,夏小籽已急不可耐的嘲讽道:“有没有点脑子?她是个人,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会生出一个怪胎!”
“你说谁是怪胎!”暴怒状态的佩姨,整个人的身体竟出现时而石化,时而透明化。
最后,又回归为正常人的形态。
夏小籽悬起来的心,还没落回到实处,就连五根时隐时现的指甲朝自己的心脏挖来。
“凤尾针!火化!”
铺天盖地的凤羽针,带着穿透万物的气势,触之即释放出阴森森的火苗。
凡是沾上必火的东西,都会被烧掉一层皮。
尽管如此,吃一堑长一智,已吃过亏的夏小籽不再对自己有过度的自信,她边打边后退,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果然,只要佩姨一显现出透明状态,普通的攻击根本奈何不了她。
她大喊道:“你们还在看戏?还不快来帮忙?”
“……?”
安宁和小北都一齐表示,帮忙没问题,问题是这态度能不能好点儿?
不等她们俩出手,抱着扇子的宁君兰已迅速掐指成决,形成一道含有风与雾之力的屏障保护夏小籽。
见自己得救了,夏小籽高兴得都快掉泪了!
这还是她的宁哥哥头一次出手救她,是动心了么?
“还发什么花痴!”小北气得直嘟囔,拽着夏小籽就要往后拖。
要她的男人救这个臭女人,她的心里……憋屈!
安宁还没开口叫小北不要跟夏小籽计较,就听到夏小籽十分硬气的说:“你这就是嫉妒了!我告诉你,他是我的,我的!”
“你叫得再大声,又有什么用?他都把你说的话当放屁,你连这还没意识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