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若真觉得这趟没赚到什么不如把那棺材板背回去。"吴邪煞是认真的冲胖子指着倒在一旁的棺材板，又补充："我看那水晶料子挺好的，说实话可别打我啊！"

"那天真同志帮胖爷我效劳下如何，工资不会亏欠你的。"胖子没生气，到是露出邪恶的笑容。

"你看我这身版可禁不住，再说我也不缺那些钱。"

不管他们两人继续斗嘴，起灵哥走向前一步，将胖子捡到的玉珮递给我，"戴好。"

我微微勾起一个笑，伸手接过，只回了一句："谢谢。"

对于起灵哥来说太多的言语是多余而毫无用处的，虽然到现在我一直都搞不懂他真正要的是什么，只是孜然一身的他需要的莫过于陪伴。

我在麒麟玉珮红绳的末端又再打了一个结，一副讨好的样子指着玉珮道："不会再弄丢了。"

起灵哥又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但从他刚毅的面庞中我似乎看见了不一样的情绪，转瞬之间却已成空，就像是从未有过一般，飘渺虚幻。

"东西在底下。"

忽然，话语声中断，大家的视线随起灵哥手电筒的光线看去，一层层的阶梯向下，不见尽头。

"这就要到底了？"胖子探头，问道。

"嗯，不过下面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虽说如此，吴邪还是饶有兴致的顿了下，"我们触动的机关说不定就是为了防止下面的东西跑上去。"

我暗暗思索，好像真是如此，虽然在楼外楼的时候就知道这里是困兽斗，但能让古人大费周章困住的东西哪一个是简单的？

哎呀，真是麻烦，我搔了搔头，想太多根本没有用处，既然在幽夜宫看见的指示在这里那就准没错的。

"走吧！"

"唉，等等，那云状玉珮还没拿呢，等等说不定还用得到，我先拿起来。"有保命功用的不带着真是亏大了。

在我拿起云状玉珮的一瞬间，女尸又回到了最初被风干的模样，嘴角微不可微的弯了下。

"谢谢妳……"

一个恍若跨过千年的声音，很轻柔，就像她主人的样貌一般，婉约中藏着细腻，潜藏在我脑海中回荡着，有一霎那我真想问…妳是谁…

为什么就只有身为张家人的我和起灵哥看得見妳？

连这里都跟张家有关是否又是命运的安排？

轻叹一口气，我默默跟在大家的脚步后，我常告诉自己，命运要由自己来掌握，不要只是一昧的顺应，因为我相信我就是自己的信仰，没想到最后还是在其中转圈子。

楼梯层层而下，我加快脚步走到起灵哥身旁，在黑暗中，他看不见的地方苦笑了下。

"你相信命吗？"我问。

不知道起灵哥现在会以什么样的眼神看我，只是对于同样在里头接受循环折磨的他我不奢求一个好的答案，就是莫名想要慰藉，支持我继续走下去的理由。

"嗯，但是。"他顿了顿，"真相背后的过程是命运无法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