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思吗?”“嘻嘻!我对你有意思!”我闭目养神,不再搭理她。众人在拜坛之时,乔大前往太古拳馆偷出了宝印盖在拜帖上,让戴着傩舞面具假扮猖的王平,前往风兮会馆踢馆烧房尿神。付东按照我的要求,被“猖”打败,受伤是真的,小可和媚姨紧急送他去了医院。“猖”王平摘了风兮会馆的匾额,悄悄交给了乔大。乔大拿着匾额和宝印,再溜进了太古拳馆,将东西放了回去。别说太古拳馆一众武师今天去观塘接海龙没人,即便是有人,以鬼飞居士的逆天本事,他们也发现不了。我现在不清楚太古拳馆与墨门之间的牵扯有多深。如果墨门是二郎神,太古拳馆大概率就是他身边的啸天犬。我将狗先给打死,试探一下墨门的实力和反应。风兮会馆先扮演受害者,占据天大的礼,让整个港市国术界都同情我们,尔后再来出手将太古拳馆给打解。我们处于全港国术界的聚光灯之下,即便对方气不过要出手整我,也会有所忌惮,无形中有了一层保护。我们到达太古拳馆之时,不少人已经提前到达。太古拳馆大门紧闭。何铭与猖神情一片肃穆,立于门外。周围还有不少此次参加拜坛仪式之人。何铭指了一指大门。“我在山上断了联系电话,下山之后未进门一直在等,不存在藏匾额的问题,这点各位同行可以作证!”卓希没有回话,转头对小朱交待。“带人进去找匾额,不要动拳馆的任何东西!”小朱刚想带人进门。何铭却抬手拦住了。“我馆内武师都不在,里面有不少他们的私人物品,纵使我是馆长,也无权翻查!待我将武师悉数叫回,陪着你们一起进去,以免到时话不清楚!”大胡子面对我们这么多人,心中发怵,怕等下万一发生什么事对抗起来,太古拳馆会吃大亏,提出让馆内武师全部回来再搜馆,太正常不过。卓希冷声回道:“坐等!”众人开始在附近休息。天色渐晚。卓希让人去叫了外卖,送过来给大家吃。当外卖送到何铭手上之时,大胡子直接将盒饭甩进了垃圾桶。猖一直面无表情,在地面打坐。晚上八点。太古拳馆三十来位武师和弟子全部赶到。学武的,心中都有几分暴脾气。他们一听到我们这次来围馆搜匾额,不少人认为受到了极大侮辱,火冒三丈想过来干我们。何铭沉着脸喝止他们。打开了大门。小朱扛着钢棍,带着人进去了。乔大将东西藏得其实挺隐蔽的。风兮会馆的匾额,比太古拳馆正堂神龛上挂着的“拳韵太古”的祖牌小了一号,这货告诉我,匾额就放在对方祖牌的后面。一个小时之后。小朱带人垂头丧气出来了。“翻遍了,没找到。”此话一出。何铭虎目猛瞪着我们。一直在闭目打坐的猖,也睁开了眼睛,双目凛然。卓希秀眉紧蹙。“你确定?”小朱回道:“小姐,确实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风兮会馆匾额挺大的,不可能会有遗漏。”我毫不留情地怼她。“你这办得什么事?!东西肯定在里面,你两颗眼珠缺了灯炮丝么,点会找不到?!”小朱一听,气得不行,双手死死抓着钢棍。“你……”何铭可没空管我们,狠咬着牙,声音几乎从喉咙里蹦出来。“风馆长,你剃发净脸折手,什么时候开始?!”我冷哼了一声。“不劳费心,我再进去找一圈!若没有,自然会如你所愿!”太古拳馆一众武师、弟子不干了。“姓宁的,你话一就是一,当自己天王老子吗?!”“来来来!我们单挑一场,敢不敢啊?!”“少跟他废话!过去摁住他!”“……”一众武师全围了过来。小朱带着万铭集团的下属,迅疾将我和卓希护在了后面,与他们对峙着。一位国术界元老发话了。“何师傅,真的假不了!既然宁师傅说想再找一遍后履行诺言,你就让他找吧,凡事求一个宽心坦荡。”何铭冲手下的武师、弟子摆了摆手,转头对我们说:“好!何某陪大家一起进去,最后一遍!”我说道:“我谢谢你!”众人全进去了,包括一些做和事佬的国术界元老。我前后左右转了一大圈,啥也没发现,又转头问小朱:“你再好好想想,之前来的时候有什么遗漏没有?”小朱四周看了一看,抬手指着“拳韵太古”的祖牌。“只有它没有找。”话音刚落。太古拳馆众人勃然大怒。“宁怀风,莫要欺人太甚!”“谁敢动祖牌,我断谁的手脚!”“师父,我们敬祖牌、享祖荫、光祖德,你万万不能同意!”“……”卓希拉了一拉我衣袖,摇了摇头。“怀风……”我抬手制止了她,对群情激昂的众人说:“我宁怀风尊重任何门派的祖牌,若后面没有风兮会馆的匾额,宁某将在剃发净脸折手之后,给你们祖牌塑金,背着你们祖牌徒步朝三祖,光太古拳馆门楣!”武术界三位祖师爷:司徒玄空、僧稠、张三丰。背牌朝三祖,表示自己被对方给彻底折服,愿意一生扛着对方祖牌,甘当一只缩头乌龟替对方宣扬。何铭笑了。“不错!我倒想见一见年轻王八驮太古拳馆祖碑的样子!卸牌!”几人闻言,端来了梯子,用红绳子绑着,将“拳韵太古”祖牌缓缓卸下。全场顿时屏住了呼吸,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