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难道在你的心里我还不如爹爹的金丝雀重要?” 高紫嫣落泪,骤然红透了眼眶。
据她所知,爹爹之所以要花大价钱的移植冷花,都是为了他那远在嘉陵城的‘金丝雀’。
情急之下,没小心说漏了嘴。
“妹妹你怎么能?”高落尘神色跟着一乱,又没得办法的欲言又止,掉头匆匆离开。
冷知夏冷眼尽收一切,白嫩嫩的包子脸上扬起一抹几不可查的隐晦,耐人寻味的厉害。
冷花,十五年才开一次,遇上了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南宫决在楼下听的清清楚楚,妖孽般的狐狸眼都快要眯成一条线浅浅的线了,心想:以后可千万不能再带这小狐狸出来,这不明抢吗?不过他喜欢。
酉时一刻左右。
高紫嫣身着大红色皮帛,她乌发披肩,柳眉杏眼,腰若流纨素,头顶时下最流行金步摇,娇滴滴折扇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她含羞高高站在那酒楼的最高处,身边陪伴的是高家姨母。
高家姨母穿了银红素绫罗绸缎做里的飞鱼窄袖春衫,脚蹬鹿皮绛紫色真丝革靴,虽近四十,但她依旧娇艳明媚。
她娘俩笑吟吟的在说着些什么,高紫嫣时不时垂眸应答。
“没想到冷知夏那死丫头还真有两下子,母亲,您看,女儿今天的打扮如何?”高紫嫣话语粗鄙,俨然有违其现在的装扮。
高家姨母疼惜的摸了摸女儿的脸,满心欢喜:“那还用说,我闺女打小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着往下挑了挑,看到什么的变了脸色。
“女儿,听母亲的话,今晚如论如何我们都要把绣球抛到侯爷的手里,让冷知夏那个死丫头哭的地方都没有。”
这是恨透了冷知夏,一想起那十五年才开一次的冷花就这样被浪费了,高家姨母到现在都肉疼不已,虽然说是用在了她女儿的脸上。
视觉转换,来到冷知夏的脸上。
她试着抽了抽被她家帝师大人捏在手里的小爪爪,轻笑:“决哥哥,你说待会高姐姐会不会抛绣球给你?”
笑意未达眼底,是试探没错了。
南宫决歪头,眸光深邃深不见底:“那夏儿告诉哥哥,要是她抛绣球给我,我接还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