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好不窘迫。
天爷,可是受不了了,青天白日的,噢,不,光天化日的,这两人怎么就亲,亲上了。
有失斯文!
她手里的水盆都跟着她不安晃动。
腊梅是小跑进来,‘蹭’慌不择路的回头,好焦灼,好羞耻。
可是怎么办呢,就刚映入眼帘的那一幕,她怎么那么欢喜,是为她家姑娘欢喜。
闻声,屋内那两货也不同层次的惊了惊,瞬间分开。
不过这南宫决,转眼淡定清冷。
“哪儿去?”
喊了声腊梅,腊梅回头,紧张兮兮:“没,水里加过皂荚了。”放着水盆,拔腿就跑。
也是,她一小丫头家家的哪里见过如此亲昵场面。
“决哥哥,你看啊,都给腊梅整害羞了。”冷知夏撅着小嘴扒拉,调调却浸然撒娇。
她又狗腿子样的下床,从侧面仰视她家帝师大人。
金相玉质,五官俊美,一身藏蓝色玉袍包裹下的身子修长立体,尤其是他那似蹙未蹙的眉,有种远山的巍峨,又似夜里幽静的湖水,让人一眼失魂,再看一眼心声畏惧。
注意到他腰间多了把匕首,好奇问:“咦,决哥哥,这是什么?怎么以前都没见你佩戴过?”
“送你的。”南宫决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回头从腰上拿下匕首,递给他家女娃儿。
冷知夏顿了顿,抿着嘴笑:“决哥哥送我这作甚?该不会是想教夏儿习武吧?”拿起那匕首在手里比划起来。
匕首有个一扎长,正好跟女娃儿的小爪爪一样长,外面包着一层金箔,又或者说这匕首根本就是用金子打造而成,手柄上镶嵌着两颗通绿玛瑙,光线下发光,一看都是好东西。
一把匕首做的这般精致,这也忒奢侈了吧?
“喜欢吗?”南宫决笑了笑,从后面拥住他家女娃儿肩膀,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不正经起来。
冷知夏好无语,试着挣扎:“决哥哥,还没告诉夏儿送我这匕首到底做什么用?”推开了些她家帝师大人的回身。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冷知夏说话间‘蹭’拔出匕首。
迎面一道光线闪过,刀刃锋利的没差点亮瞎她眼睛。
情不自禁:“哇,纯金的?”
啧啧啧,果然应了那句话,抠门老爹腐败儿,没想到了他家帝师大人身上同样灵验,就说多败家吧。
“瞧瞧你这两眼发光的小样儿,不知道还以为你眼睛里只有这黄金?”
“夏儿眼里还真只有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