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意会,秒借口跟了出去。
再看花亭内。
皇甫笙定睛那成了一滩血水的苏心语,沉默半响,道:“不知道侯爷找本王进来有何贵干?”
纵然他进来时做足了心里建设,但还是不太敢看南宫决的脸。
南宫决沉声:“锦衣卫是王爷的人,本侯掌管刑部,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又跟本侯有关,想请王爷做个证。”
呵!
皇甫笙‘蹭’抬起脸来,怒极反笑:“人证物证都摆在这了,侯爷还有本王如何作证?本王总不能不顾王法的颠倒黑白吧?”眸光定格在了冷知夏脸上。
冷知夏依旧那般淡然,权当没看到。
未来的帝师大人不紧不慢:“王爷别误会,本侯就是想要王爷在圣上面前实话实说,千万别看谁的面子徇私枉法。”
“对,我支持侯爷的说法。”二皇子皇甫奕总是能在必要的时候说必要的话。
……
紫宸殿!
皇甫炎跪在殿中央,哭天抹泪:“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他们不但打了儿臣的人,还活生生逼死了儿臣的新娘子苏心语。”
一个大男人痛哭流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真叫人看着恶心。
“圣上,都是臣妾的错,要是臣妾早点过去主持公道的话,益王妃也就不可能惨死了,她还那么年轻,就那样死在了冷知夏手里,臣妾于心不忍啊。”
皇后随着跪倒在地,仔细的发现,她已经换了套素衣,发髻上也只叉着两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木簪,几乎素颜,脸色苍白,这一啜泣,就更显的她温婉贤淑。
“呜呜呜,父皇,还有儿臣,您看看儿臣的脸,是南宫决推儿臣摔倒的,破了一大块,关太医说哪怕好了也得留下疤痕,儿臣这后半身可要如何是好?”
皇甫清菡哭着冲进来,跌跌撞撞扑倒在地,抬起头来,那脸,那头,跟猪圈的老母猪没什么两样。
面对铺天盖地的声讨,冷知夏眼珠子一转,紧随跪倒哭了出来:“圣上赎罪,都是夏儿的错,夏儿当时怕极了,要不是三皇子拿剑杀她,苏家姐姐怎会乱终认错人的反扑到我身上?”
她哽咽难鸣,泣不成声:“圣上,苏家姐姐即便有千错万错,三皇子也不能拔尖杀她啊,他怎能一听到姐姐是假怀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