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却跟没事人一样,笑嘻嘻:“不哭不哭,扎进去了,忍忍就好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眉眼一挑,小秒‘蹭’又连着一针。
这次她对准的是傅筹右下肋骨一寸最疼的那个部位下手,稳准狠。
傅筹当即‘啊’大叫一声,失口喊了出来:“冷知夏,你是想扎死本公子吗?告诉你,今日要是治不好本公子的病,咱两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艾玛妈,好怕怕!
冷知夏紧张后退,好不无辜:“傅公子这是什么话?要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还是给你把针拔了的好?”
她吸了吸鼻子,倒是先委屈上了:“我那会子不说了嘛,你要是接受不了就不扎,现在好不容易扎上了,又嫌疼,还威胁人家,我,我……”
红了眼眶,樱桃小嘴一扁一扁的好不可怜。
傅筹郁闷,别过头来看她,又好气又好笑。
冷知夏气鼓鼓的:“看什么看?难道我有说错什么?还是给你拔了吧。”
上手就要拔针。
傅筹怒极反笑:“我也没说让你拔了啊,我的意思是你快点。”气的不想看冷知夏的又别过了头。
“噢!”冷知夏立马得意洋洋,幸灾乐祸,垂眸,挑了枚最长银针,再抬眸,整个人都变了气场。
我杀了人,我家帝师大人都舍不得凶我,你一西厂破‘公公’敢凶我,看本姑奶奶不扎死你。
啐牙紧咬,清冷如月的眸子眯了眯,用力,针落。
疼的傅筹‘嘎嘣’就差晕死过去了。
她又连着好几针下去,疼的那厮攥紧的拳头血肉模糊。
悲惨一幕,恐慌的后面那排队的一哄而散。
连白丁跟容隐都怯怯往后倒退,直呼太可怕了。
……
公主府!
皇甫清菡哭的死去活来,寝宫里的东西被她摔了的稀碎。
下人们低眉顺眼,提心吊胆的连个大气也都不敢出一声。
春桃从外面进来,小心翼翼:“三公主,皇后娘娘请来了太医,让您过去未央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