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准备从地下通道过去二号牢狱,听到二皇子皇甫奕过来。
南宫决顿了顿,四平八稳的过去坐到了独属于他的太师椅上。
二皇子皇甫奕进来,言简意赅:“明日就是祭坛大典了,你这跟知夏留在大牢里也不是个办法吧?要本王帮忙在父皇面前说道说道不?”
“没所谓,着什么急,出去了还得关心公务,不如待在这里消停。”南宫决扫了眼二皇子提过来的饭菜,妖孽般的狐狸眼似有似无的暗了暗,想到什么说:“让你家司南婉儿多带上些好吃好喝的给我家夏儿,我家夏儿娇弱姑娘一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可别委屈着了。”
“那你还不想办法让她早点出去?”二皇子皇甫奕反驳道:“放心吧,吃的穿的用的,早就按照将军府的标准送过去了,可晚上这睡觉打死本王也整不了将军府的待遇。”
“谁说她要在牢里过夜了?”南宫决看了看皇甫奕,俊美容颜闪过耐人寻味的笑。
圣上只说让他们配合白天演戏,也没说晚上也要演戏啊。
皇甫奕顿了顿,反应一下,哑然:“到底是老狐狸,你这是跟父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就说嘛,父皇怎么舍得让冷知夏待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原来这不过是他做给某些人看的把戏。
一会无尘来了,说起冷知夏笑的他肚子疼。
“你家那媳妇儿太无法无天,不但成功跟那边打成了一片,把脉问诊看病也就算了,这会子还跟那侍卫们喝上了。”
啥玩意儿?
南宫决脸色一变,就要过去给女娃儿提溜过来。
一个姑娘家家,跟侍卫喝酒,这这这…成何体统。
“着什么急,人家好不容易解放一下天性,你说你这般兴事冲冲的过去至于吗?”二皇子皇甫奕本还拿话阻拦南宫决:“喝点就喝点呗,在这点地盘上她还能出事不成?”
“真因为如此,你家司南婉儿更肆无忌惮,这边跟家人打着牌,那边还不忘往嘴巴里灌酒,感觉这刑部大牢快要成了她家的后花……”
“唉,不是,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们着什么急?喂,皇甫奕。”
“喂,侯爷!”
望着某两健步如飞的冷面男人,无尘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