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好不娇羞:“决哥哥…”
她唇角弯弯,不自觉操起了撒娇的调调,软软糯糯的真叫南宫决把持不住。
两人交臂,眼看就要端起酒杯喝进去了。
酒杯都到了冷知夏的嘴巴上,月娥的心跟着‘咚咚咚’乱跳,感觉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蹦哒出来了。
突然,喜婆来了句:“新人饮喜酒,一杯向天地,以表父母恩,请新郎新娘倾杯到地。”
何来这说法?
月娥一急,失口:“喜婆,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哪来这种说法,交杯酒不是新人喝了就行的吗?”
“大胆丫头,侯爷夫人面前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丫头说三道四了,还不滚出去!”
腊梅冷冽一声,呵斥的月娥心口狠狠一沉,‘噗通’跪倒在了地上:“侯爷,夫人,赎罪,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只是……”
“滚!”南宫决对旁人可没那么多耐心,威猛霸气来了一声。
吓的月娥当下哆嗦,面色煞白,连滚带爬滚了出去。
然后其他人都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该干嘛干嘛。
腊梅亲力亲为,亲手换了酒杯,并且端来提前准备好的女儿红,满满盛了两杯,双手恭敬递于新人:“请侯爷、夫人吃交杯酒。”
冷知夏跟南宫决相视一笑,端起酒杯交了交臂,仰头,一饮而尽。
赏喜钱给前来的婆子丫头,喜婆拿着喜钱喜滋滋的带大家伙离开。
“腊梅恭祝侯爷夫人喜结连理,幸福一生。”腊梅作揖,红着眼圈退下。
转眼,喜房就剩下新人南宫决跟冷知夏两人了。
冷知夏因为脚脚肿着站不稳,说着小身子晃了下:“决哥哥……”
南宫决眼疾手快,力臂一把给她带进了怀抱。
小人儿算软软的,抱着真舒服。
突然进了男人宽大有力的怀抱,冷知夏的小脸绯红一片。
今夜就是她跟未来帝师大人的洞房花烛夜了,嘻嘻,想起来好羞耻,毕竟,前世的她经历过了夫妻的床笫游戏。
南宫决垂眸,故意逗他女娃儿:“就这么着急,都学会投怀送抱了。”
男人眉角高高扬起,痞坏痞坏,俊美容颜浸透狡诈跟邪魅。
什么?说她投怀送抱!
冷知夏捂脸,羞的连同脖颈通红一片,她窝在男人胸膛,娇嗔:“决哥哥,你好坏。”
“还是决哥哥?”男人再垂眸,滚烫气息擦过冷知夏的脖颈,熏染的她的心乱颤。
艾玛艾玛,受不了了。
这男人太会撩拨人了,她被他吹的全身麻嗖嗖,骨头都劝了,整个人几乎黏在了他怀里,思想意识飘飘然,有种踩在棉花上不切实际的感觉。
脸好烫,心跳加速,荷尔蒙如决堤的瀑布崩塌,像是每一处细胞都在向她索取呐喊,它们要拥抱,要亲亲,要……
思想根本不受她控制,娇滴滴:“夫君!”
“再唤一声。”男人嘴角扬起,那双妖孽般的狐狸眼成了一汪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