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他好烦躁,可想到他家娇娇妻还饿着肚子,就不由的满怀信心,但不论他怎么做就是达不到和面的那个软硬度。
后面实在不行了,偷偷的跑过去给睡梦中的容隐拉了起来。
容隐睡眼惺忪,被南宫决提溜到厨房,被迫营业。
看到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厨房,一脸懵:“侯爷,您确定这是在做面条?”
我的乖乖,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刚在这里打过仗,面粉整的到处都是,还有那……我的天,侯爷竟然用洗抹布的盆子和面!
惊悚到了容隐,可他也是缩着脑袋迟迟不敢上前:“侯爷,您就饶了小的吧,您什么时候见过小的做饭,做饭这玩意儿比登天都难,我们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
侯爷抱着手保持高姿态:“不会也得会,我不管,给你半个时辰,要是还弄不出一碗喷香无比的面条,明一早就给我收拾铺盖滚蛋。”
“我…”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你俩大半夜的窝在里面干嘛呢?”
话落,公孙老头背着手从外面走进来。
老人家胡子半尺长,肩膀上挂着两酒葫芦,其中一葫芦的盖子还都是敞开的,一看就是刚喝完酒才出来。
容隐苦不堪言:“老前辈,您会做面条吗?”
“面条?”公孙老头扶眉往南宫决的脸上看:“大半夜的可是折腾饿了?”
老人家眉眼高挑,明显的话里有话。
南宫决跟这老头还算处的不错,慢悠悠:“你就说会不会吧,那么多废话!”
“吆吆吆,还不让人说话了?”公孙老头说着拿挂在脖子上的酒葫芦塞进了南宫决的手:“一碗面条一壶酒,我要上好的女儿红,痛快给我打去。”
南宫决看着手里的酒葫芦,很是迟疑这老头儿:“您真的会做面条?可是知道匡本侯的下场?”
“你小子吓唬谁呢?”公孙老头挽起袖子,抓了几把面粉在案板上,都不用盆儿,也就看见他把面粉堆成小山,然后在小山中间挖了个小洞,就开始加水了,上下也就几下,一个光滑的面团揉捏而成。
可是亮瞎了容隐的狗眼:“哇塞,老前辈,您也太厉害了吧?”
“低调低调,小意思啦。”老头儿笑着又挑了眼南宫决。
南宫决只觉自尊心有点受伤,妈蛋,同样是人,为何这做饭到人家手里就信手拈来?而他……
他不得不偷偷潜进老爹‘库房’,神不知鬼不觉得‘装’了一打葫芦女儿红给公孙老头。
然后换得他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端到冷知夏面前。
“等久了吧,快,趁热来吃,本侯喂你。”
冷知拖着几乎快要散架的身子骨起来,张开嘴巴吃了一口,不由的竖大拇指称赞:“哇哦,夫君,你这面条做的也太好吃了吧。”
那个发自内心的满足,郁闷的南宫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