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小屁股蛋子红彤彤的,虽说没开花吧,但也触目惊心。
想想看那可是二十大板,一个正常人就算是男子,挨了二十大板早已是屁股开花,但到冷知夏这里,最多也就是红彤彤的,所以说容隐根本就没用力,着实冤枉了他。
可即便是这样,也是给冷知夏疼的哇哇乱叫,真不知道她前世那种悲惨是如何经历过来的。
“给我打烂了吧?”金疮药抹到伤口上起先是疼的,逐渐凉飕飕的感觉,冷知夏舒服了好多,眯着眼睛又开始各种咬牙切齿:“还有侯爷,哼,我再也不要原谅他,他休想再踏进星月阁一步。”
呃…这个话题。
春桃可不敢随便接话,摸了摸鼻子的插科打诨:“奇怪,同样是挨了板子,您说腊梅怎么就比您这屁股上的伤看着轻了好多呢?”
“什么意思?”冷知夏眉心一顿,挣扎着偏过头来。
春桃笑着耸肩:“奴婢可没说什么什么啊,那个啥,厨房炉子上奴婢还给您炖着汤呢,怕是到时间了,奴婢就先撤了。”
说完,她一把拉上金疮药拔腿就跑。
冷知夏后知后觉,可是扯开了嗓子的大呼小叫:“喂,春桃,你个贱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是不是容隐那厮特殊照顾腊梅了?”
这话逗得躲在外头的丫头婆子笑成一团。
话说她家这夫人也太可爱了,都被打成了这般模样还有心思‘欢天喜地’,原不怪侯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冷知夏还在扯着嗓子的喊:“苍天啊大地呀,你若是对我冷知夏有什么不满的请让大理寺卿来问候我,何必派这几个贱人折磨我?
容隐,你个贱人混蛋王八蛋,居然连打板子都护着腊梅,呜呜呜……我不要活啦,容隐,我跟你势不两立…”
容隐躲在犄角旮旯处瑟瑟发抖,天老爷,这可咋办?
他招谁惹谁了?
板子是侯爷让打的,他够手下留情的了,当时侯爷那个样子,他不得让她叫的稍微惨一些啊,所以就比打腊梅时稍微多用了一丢丢的力道,没想,效果那么严重。
突然,他感觉到一阵冰凉,继而后脊梁股冷的打颤,直觉不妙,猛的回头,一支强有力的魔掌上了他脖子。
侯爷南宫决狠狠掐住容隐脖子,怒目圆睁:“你这厮是不是区别对待了?嗯?本候不是让你吓唬吓唬得了吗,让你用那么大力了?”
我?
容隐上不来气的干瞪眼:“侯爷,说话要有良心,您有什么时候说让小的吓唬吓唬她们那话的?您不是让小的用力打吗?”
“还敢顶嘴?”南宫决强劲有力的力道掐的容隐上不来气,他被迫踮起脚尖,涨红了双脸喘不过气的干咳:“咳咳咳…爷,爷,上不来气了。”
“那你到底使了几分力?”南宫决又不是没听到某人刚才的歇斯底里,这会子他后悔的就差自撞南墙了。
容隐用力挣扎,字不成句断断续续:“三,三分力。”
南宫决不可相信的再用力。
容隐感觉脖子要断了,眼泪汪汪:“爷,真的,容隐哪里敢骗您,那可是夫人,我哪里敢用力,最多也就三分力。”
“那还给她打成那样,腊梅怎不像她鬼哭狼嚎?”南宫决气呼呼的一把松开了容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