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毛怀桑,你是要当着父亲他老人家的面撕破脸不成?你怎么就帮不了我们了?你家老公公司南太师那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他随便说一句话比我儿多用十年功的都强,我们也没说要多大的官给他,区区五品小官可以给吧?”
“官是要来的?我家公公要是那么厉害,我家当家的有必要累死累活做盐商?还区区五品小官,你们怎么不去抢呢。”毛氏毛怀桑感觉这家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从父亲开始到这跪了一地的人,没有一个不自私的。
原不怪家公老太师让她少跟着家人来往,以前面和心不和,现在彻底把脸皮撕破了,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冷漠起身来到父亲尸首最前端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头。
“父亲,早在十年前您就跟我一刀两断了,今日您出殡,作为您的女儿我不像您那么狠心,我来了,可您听听他们都是如何难为女儿的?
人在做天在看,女儿对这个家自认为仁至义尽!
女儿怕是再待下去会被活生生逼死,为了留一条命,请恕女儿不孝不能为您抬棺了,这三个头就算是送您一场,您老走好。”
说完,掉头大步而去。
毛家长子疯狂在后头呐喊:“毛怀桑,你有种,你等着,我们要是过不好,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这席话司南婉儿听得清清楚楚,随着母亲毛怀桑的离开,她抱剑进了祠堂。
……
星月阁!
看到某两人又甜蜜蜜的抱一起有说有笑,春桃都快要无语了,她试着咳了两声以示提醒。
咳咳……
没想里面那两货权当没看见她的一样,腻腻歪歪眼看又要啃到一起。
啧啧啧!
是谁气呼呼地说使劲了打?又是谁哭着喊着再也不要原谅他?
这才多会,看看,又啃又抱的,也不怕肯脱了皮了,不要脸不要脸。
“咳…咳…”
春桃被迫提高音量:“侯爷,左将跟南笙千寒大人来了,说是有着急的事找您,还有夫人,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不饿吗?”
闻声,两人这才分开。
南宫决明显的意犹未尽,被打扰了着实不悦:“什么事这么着急?真是的!”
冷知夏红着小脸,小嘴叭叭:“夫君说的对,我看他俩就没安什么好心,指不定又来咱家蹭饭来了。”爬起来亲手为他整理衣衫,小声音讷讷:“我家夫君穿什么都好看,帅死了都。”
“那也不看看本候是谁的夫君?我家媳妇儿才好哩,端庄大气优雅大方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关键还长得这般闭月羞花,本候能娶上你祖坟都冒青烟了。”
哎哟我去,这两人这彩虹屁!
春桃听的都脸红。
冷知夏粉拳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