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见过圣上,听说您老人家又发脾气了?夏儿正好路过这就进来帮您瞧瞧,气大伤身,气坏了身子骨可要如何是好?”
冷知夏可可爱爱的跪地,包子脸上洋溢笑容,眼眸清澈见底,让人一看就不由得欢喜。
奈何,圣上正在气头上,冷冰冰:“少来,还不都是被你家那厚脸皮的夫君给气的?那个臭小子,真是要气死朕了,唉,你说说有他那样的人吗,老是胳膊肘往外拐,朕这个舅舅真是吃力不讨好,气死人了。”
气死活该,明明是老爹您硬要给他当舅舅,要我我也气你,气不死你!
冷知夏腹语一番,表面一个劲附和:“可不是?他在家也是没少气夏儿,圣上,您都不知道,自打得知倾城有了身孕后,侯爷对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同样时间成婚,为何我的肚子到现在迟迟没有动静?”
圣上一怔:“有些事?”
冷知夏立马装得可怜兮兮:“他还打我,那天当着府里所有下人的面,打了我二十大板,夏儿这屁股到现在都还没好利索,坐的时间久了还疼呢。”
什么?
士可忍熟不可忍。
圣上一下子受不了的火冒三丈:“该死的臭小子,他居然真打你了,哎呀,我这个气啊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的怒吼:“张来福,传令下去,让南宫决那个臭小子速速来见朕。”
“别,圣上,您饶了夏儿吧,若是让他知道这是我告的状,您还让我活不活了?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夏儿如今嫁给了他我能有什么办法,说来都是我的肚子不争气,圣上,求您别为了我招惹他,我怕。”
冷知夏试图挤下几滴眼泪来,可努力了好半天都没能滴出一滴眼泪,为了成功把这场戏演下去,她不得不掩面别过头,偷摸蘸了点口水在脸上,这回头哭的哟。
“也不怪人家侯爷,夏儿生不出孩子有什么办法,什么苦楚只能我自个受着,所以说啊,这两口子成亲前最好还是先找人把把脉的好,尤其女方,这若是身体上有个毛病,嫁过来生不出孩子,岂不是害了两个家庭?”
“谁说你生不出孩子了?”圣上怒焰高涨,那张老狐狸脸阴沉的都能拧出怒水来。
“是,夏儿没说我生不出孩子,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冷知夏装模作样地擦眼泪,小声音抽抽搭搭:“说起这个,有个事儿夏儿必须提前知会圣上您一声。”
“啥事,说。”圣上气哼哼的回到了龙椅宝座上。
冷知夏也在张公公的搀扶下坐了下来,她扁嘴:“但我们把话说在前头,您老人家听了可不许来气。”
“不气不气,你说就是。”
“那我就说了。”冷知夏故意卖关子,一步一步的把圣上往她的陷阱里带进去。
圣上都快要被气笑了,就是笑得比哭还难看:“说。”
冷知夏抿了抿嘴皮子后,再抬头,变的话:“我刚去了望月楼,替世子殿下把脉的时候我发现,世子从小中了一种他们那边特有的毒,虽说他中毒已深,但还是有救的,若是能及时找到解毒的那几副药材,他身上的毒便可引刃而解。”
“此话当真?”圣上随之严肃。
冷知夏:“不敢有假,夏儿敢拍着胸脯保证药到病除。”
“都需要什么药材,说来听听。”
“这个倒是不着急,过后我会拉个单子给您,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向您禀报。”冷知夏越来越严肃。
圣上拧眉:“讲!”
“我问过后发现,那毒跟他们的饮食有关系,那么问题来了,公主殿下是不是也深受剧毒?不过现在还没表现出来?这个毒对男人而言可能气短胸闷难受咳血,可对女人危害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