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着利用儿子皇甫笙弄坏太子皇甫奕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口碑,废了其同时让南宫决成功上任,因为在他看来,南宫决是唯一一个有能力继承他皇位的人。
但现在南宫决命丧黄泉,他就不得不另做打算,退而求次之顺应百姓的选了这个太子皇甫奕,现在之所以伙同几位信得过的大臣收回给南宫决的权利,目的还不是为了帮衬儿子皇甫奕,奈何他好心当成驴肝肺,不领人情。
气的圣上干瞪眼,眼看大发雷霆。
老侯爷南宫青言踏着冷漠的步伐出现在大殿之上:“圣上,我儿如何…”
……
冷知夏感觉全身酸痛,骨头都要断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嗓子干涩的厉害,有气无力的她发出很低很低的声音。
“水,我要喝水。”
突然听到她醒了的声音,男人猛然回头,连着端水过去。
“水是吧,来,夫君喂你。”
他小心翼翼的从床榻上抱起她,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夜色黯淡,茅草屋里沿着几盏灯,油灯的光线晕黄照射在两个人身上。
男人身着墨色窄袖蜀锦裙裾,紫金冠,棱角分明的容颜上带着点点柔和,而躺在他怀里的女娃儿小脸儿有伤,月白色衣衫上当然上的丝丝血迹,不过并不影响她的美。
她看起来很痛苦,张着嘴巴喝了几口水后,睁开眼睛。
“我这是在哪里?”
冷知夏木木的环视四周,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油灯高高挂起,茅草屋显得格外宁静,几件常用的简单设施还是缺胳膊少腿的,桌子上放着两只破碗,不远处的一堆火,其上面架着一水壶,水壶烧开了不停往出冒热气的吹口哨。
她使劲儿拧了拧好看的眉头,心想:我这是死了吗?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阎罗王之地?
突然想到什么,猛然一个机灵,回过神来,迎面对上的是一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眼眸。
四目相对。
冷知夏猛拍一把脑门,自言自语:“我去,什么情况,到这里了还能看到侯爷?我不是死了吗?”
男人噗嗤笑出了声:“你就这么想死啊?嗯?就这么想死?”继而上手捏她挂了彩的包子脸。
感觉到疼痛,冷知夏大叫一声:“侯爷。”伸手一把搂住男人脖子,开心坏了:“真的假的?老天,我还没死,我真的没死唉,我没…”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用力一把推开了男人。
男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摸鼻子讪讪:“怎么,发现自己没死不开心了,还是说睁开眼睛看到是本候,让你失望了?”
几乎话音未落,迎面挨了一击有力的巴掌。
想起坠落悬崖时的一幕,冷知夏火冒三丈:“南宫决,你不要命了,谁让你跳下来的?”
男人用力一把给她拉至怀中,连着垂眸,吻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