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公主,怕是等不到圣上治博尔吉吉少城的罪了,”
“为什么?”皇甫清菡瞳孔一瞠,憔悴的脸上骤然乌云密布,虎视眈眈的样子骇然的杜鹃后退几步,说得越发小心翼翼。
“公主息怒,因为那世子爷伤的比您还严重,圣上扬言要太子殿下彻查此事,只怕我们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皇甫清菡的心紧了紧,怒声:“也就是说父皇根本就没把我中毒的事放在心上了?”
“不不不,公主,您先别激动,听奴婢说,不是圣上不拿您当回事,是那世子爷太狡猾了,他做事滴水不漏,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把您中毒的事情强加到人家身上,毕竟是在我们地盘上中毒的,而且人家也是中毒在身,公孙瓒过去替人家诊脉说得清清楚楚,你们两个中的是同一个毒,所以……”
“所以父皇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皇甫清菡气的吹胡子瞪眼,狠狠砸了几下床板,瞪着大眼睛道:“那太子哥哥是怎么说的?课不能让他查到什么。”
昨日跟博尔吉吉倾城在后花园撕破脸皮后,皇甫清菡立马安排了一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想以此来诬陷博尔吉吉少城,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是白费了力气。
“公主放心,太子殿下这几日根本就无心调查您中毒的事,侯爷南宫决听说伤的很严重,圣上跟宸妃去了侯爵府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且冷知夏到现在都生死未卜。”
皇甫清菡听了后,阴沉的小脸略微缓和了下,沉默半响,放低声音来说:“让曹公公过去盯着点,有消息随时过来禀报。”
冷知夏最好死无葬身之地,在那深山野林里让野兽撕扯了,连骨头啃的都不剩。
至于南宫决…
“杜鹃,你收拾收拾,我们去趟皇祖母那里。”
此时,望月楼。
博尔吉吉少城看似半眯着眼睛躺在床榻上,实则脑海里面一遍又一遍的闪过冷知夏笑嘻嘻的样子。
他就跟中了魔咒一般,久久不能想念她的意识中清醒过来。
这时,怜儿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进来。
“世子,查到了,侯爷南宫决中了很严重的伤,朝不保夕。”
博尔吉吉少城稍稍抬了抬眼,声线冷漠仿佛死水划过:“冷知夏呢?”
怜儿摇头:“还是不见下落,听说皇帝派出去了好多兵没日没夜的搜索,到现在没有着落,怕是…”
“没有怕是,她要是不能活着回来,你就给我下去陪葬。”博尔吉吉少城黑眸乍寒,波澜不惊的脸上透着嗖嗖的凉。
无形的压力让怜儿倒吸一口凉气,拱手,毕恭毕敬:“诺,属下暂且告退。”
她刚到门口,博尔吉吉少城想到什么的跟了一句:“时刻给我盯着,我要南宫决死,他必须死。”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打上了来自地狱的阴狠,怜儿别无选择,回过头来字正腔圆:“世子放心,属下不杀了他誓不为人。”
说完,大踏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