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伸出食指放在嘴上比划了个小声的动作。
容隐跟白丁过来,贼头贼脑:“夫人,放心,第一回合侯爷胜。”
“看你那大尾巴狼的嘚瑟样,滚开。”冷知夏一巴掌拍开了容隐,却也是轻手轻脚地过去,她在窗户纸上捅了个眼儿,透过那个眼儿往里面看。
看到将军爹爹吹胡子瞪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她抚摸心口:“看,这跟我爹爹气的。”
腊梅跟春桃探着脑袋过来:“我说姑娘,侯爷也太狂了吧,您看当着老丈人的面四平八稳的躺在太师以上翘二郎腿,难道不是自寻死路?”
“对对的,我看他就是活够了。”春桃鲜有的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夫人,要我看呐,趁他失忆,您可得好好治治他,他是厉害没错,可在您面前这不是小巫见大巫,太岁头上动土,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去去去,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你们都知道什么?”冷知夏踮脚眯眼看的劲儿劲儿的。
看到他那般肆无忌惮的挑衅样,不禁皱眉。
啧啧啧,太狂妄了,不过好帅气,要怎么办,她好喜欢哦。
“啧啧啧,收收您的口水,差不多得了,能不能给我们这些娘家人争口气?”腊梅恨铁不成钢,使劲拽了拽冷知夏,教育她说:“听着,进去给我好好骂骂他,你看给我们将军气的。”
“就是说,一点没眼力劲儿,接媳妇回去没错,可这对老仗人太多?夫人,您等等,春桃给您过去找个棒子,好让您待会儿进去帮将军教训他。”
“啊?这…恐怕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春桃双手叉腰,替将军也愤愤不平:“难道说您这是有了夫君忘了爹?这是要做个不孝女了?”
“我?”
“那不就对了吗,等着,奴婢这就去给你找。”
于是乎,冷知夏提着一个长长的棒子,威风八面的冲进前厅。
“南宫决,谁让你来的?”
打眼一看,南宫决‘蹭’的一下整个人都上了太师椅。
这场面太熟悉了,还记得刚成亲,他俩闹矛盾,他为了哄她开心,也是这滑稽又搞笑的一幕。
什么熟悉的画面在他脑海闪过,他一顿,回眸问:“以前我们是不是也有过这样?”
问的冷知夏大张嘴:“啊?以前…”
“什么以前现在的,夏儿,你千万别上当,这家伙根本就是一混蛋,他欺负爹爹。”老将军在女儿面前哭弱,怂恿她:“打,给我狠狠的打,最好是打断他一条腿来,外加一只胳膊,厚脸皮的臭小子,想占我家女儿便宜,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想得美。”
冷知夏紧了紧手里的棍子,放眼过去,看到的却是眼神混沌的南宫决,她一愣,继而不顾将军爹爹的话,忙关心上去:“怎么了这是?脑袋又疼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