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下,老脸一红,这就抓起容隐咔咔的揍:“容隐,你大爷,你居然敢调戏本大人,是不是活够了?”
揍的容隐呲牙咧嘴,各种求饶:“错了错了,别打,大人,下的错了,再也不敢嘲笑您了,但话说回来,让您脱裤子的又不是我。”
“你还敢说?”南笙千寒气得吹胡子瞪眼,心肝肺都要气炸了。你你你我我我的半天,愣是没敢动人家侯爷一根手指头。
“奶奶个熊,向来都是我南笙千寒耍别人,没想到今天…唉,可真的是,阴沟里翻船倒霉透了。”
骂骂咧咧的穿好衣裳,没好气的冲南宫决:“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里装什么鬼?”
南宫决冷眼瞟他,不屑一顾:“你又来这里作甚?偷鸡摸狗的,会不会是惦记上谁叫丫头吧?”
“滚滚滚,一边去,我是那样的人吗?”南笙千寒恼羞成怒翻白眼:“方紫嫣,方紫嫣找我来的。”
南宫决眉心一竖,变了脸色,冷眸略过讳莫如深之色。
南笙千寒看在眼里,皱眉:“几个意思?你不会也是因为她来的吧?”
“你说呢?”南宫决薄唇一扬,淬了毒的曼陀罗一样可怕。
南笙千寒这就不安吞唾沫,再回头,已不见南宫决踪影。
他着急下拽住容隐的问:“他这是啥意思?”
容隐无奈摊手:“活阎王来了,你说啥意思?”
我去!
南笙千寒的心咯噔一下,脚步追赶上去:“别,侯爷,你听我说,这件事儿还是可以商量的。”
几乎话音未落,只听见二楼传来轻微的倒地上。
南笙千寒双腿一软,一双眼霎时瞪的牛一样大。
抬头过去,移动中的活阎王云淡风轻的从里面走出来。
“你,你杀了她?”南笙千寒惊悚仰望高高在上的王者。
王者连个正眼都没给他,漫不经心的掸了掸他那墨色大袍,擦肩而过的时候听到他低沉:“看在你面子上留了她一命,可本候不希望有生之年再看到她,如若再见,就是她的死亡之日。”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道随着侯爷南宫决的抽身而去,南笙千寒驾着一辆马车敲开了司南府的门,再然后方初尧驾着车子消失在茫茫夜色。
翌日!
睡眼惺忪的冷知夏刚睁开眼睛,就见春桃火急火燎而来。
“夫人,不好了,宫里发生了大事。”
“什么事?”冷知夏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她慵懒地翻了个身,一边伸懒腰哈欠连天。昨晚睡得很不错,居然没有做梦。
“那谁,和亲公主不见了。”
“什么?”冷知夏‘蹭’一个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