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啥意思?怎么就不敢回来了?”冷知夏蹙了蹙眉头,踏上鞋子下床过来。
她已经洗漱完毕上床准备休息了,春桃伺候在屋里,馋板栗的说是趁还有火烤几个来吃。
春桃并不以为然,边剥板栗边道:“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怕夫人您骂他了,走的时候他可是跟你请了紧两个时辰的假,这都多长时间了,还喝了酒,敢回来吗他?”
昨夜跪榴莲历历在目,那个狠。
冷知夏明白过来的尴尬一笑:“一边去,死丫头知道啥?”
这说着听见外面传来声音,跑出去一看是侯爷。
“回来啦。”
冷知夏脸上洋溢着笑,亲手过去替他脱下了大氅,他带着一身凉气过来拥抱她,吻了吻她发丝:“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这不等你呢吗?”冷知夏撇了撇嘴巴露出一丝不悦,回头把衣裳挂在架子上,闻到上面的酒气,冷了脸:“又喝酒了?”
春桃感到气氛不妙,一把抓起板栗,火速逃离。
南宫决笑着刮她小鼻子:“属狗的,小鼻子这么灵?”拉她过去坐在了床榻上。
冷知夏并没有不依不饶,最多也只是沉着脸不肯看他:“哼,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走的时候说的好好的,不是两个时辰吗,只去宫里吗?怎转眼就跟太子进了酒馆?”
“哎吆喂,这你都知道?可以啊。”南宫决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逗她:“冷知夏,你实话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找人跟踪我的?本候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吧,居然被夫人的人跟踪,这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跟踪你?想得美!”冷知夏打掉他他在她肩膀上的手,沉声:“老实交代,为何跟太子去喝酒?”
“还能为什么?他心里苦呗,说司南婉儿油盐不进,就是不肯原谅他,这不找本候给他出出主意,我寻思着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儿吗,所以就…”男人摊手耸肩,显得很坦然。
“所以你就给他放倒了?”冷知夏冷冷白了他一眼睛,仰头顺手勾住他脖子的变的话语:“下午毛氏不是来了吗?找我也因为他两,看样子两家人都做好了让他们重新开始的准备,就是婉儿自尊心要强,迟迟咽不下这口气。”
南宫决扯了扯唇角:“那只能说明皇甫奕那厮没做到位,要是有本候…”又邪魅一笑,后面的话死活没敢说出来。
可也被冷知夏猜到,没好气的斜瞪眼:“是想说人家没你脸皮厚呗,臭不要脸,也就我心软,换了婉儿,看怎么收拾你?”
想想看,她好像真没怎么难为过他,两人也吵过闹过,基本上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像他们一样闹得你死我活,折磨来折磨去的。
“好好好,我家媳妇最好了。”南宫决对她十万个宠溺,抱着她耐心哄她宠她,捏捏她的包子脸,动动她小鼻尖小眉心,时不时的再拉着她亲亲抱抱举高高,然后着实拉着她啃了一番,这才满足的跑进去沐浴。
就这沐浴,还得拉她进去,两人一起泡鸳鸯浴,不要脸极了,满屋子都透着粉红色泡泡,幸福洋溢。
“对了,怎么没见虎爷呢?”
洗完澡出来,南宫决一边替冷知夏擦头发边四下找去,竟然没看到虎爷跟小狗实儿,那俩货平时可否寸步不离女娃儿的。
到这个事上,冷知夏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自觉的闪了闪,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慢吞吞道:“饶是今日带它们遛弯累着了,一回来就跑到隔壁屋子休息了。”
说着她又跟了一句:“对了,三公主跟那世子爷什么时候举办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