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夏强悍有力的气场压的皇甫清菡连退三步,可是窝火,该死的贱人,别以为这样我就害怕了。
皇甫清菡强迫自己稳了稳心,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冷知夏推到了榕树坑里,冷知夏踉踉跄跄间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出去。
“你他么疯了?再动我一下试试。”
冷知夏美眸一瞠,白嫩嫩的包子脸上顷刻间乌云密布。
得亏皇甫清菡闪躲及时没挨上巴掌,她却崴了脚,这就疼得她‘嘶’了一声,抬头眼底生出浓浓恨意:“该死的贱人,你把牡丹弄哪里去了?说,你是不是杀了她?”
牡丹自打昨日奉命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牡丹说岭南街最深处有个堂表哥,据说吃喝嫖赌无所不干,这些年过来不带败光了家里面所有财产,还惹了一身的花病,因为恨冷知夏,主仆俩人心生歹意,想着把冷知夏弄过去给她表哥,牡丹武艺高强,走的时候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没想一去不回。
更叫皇甫清菡震惊的是,竟然再一次看到了冷知夏,而且她完好无损,所以她不得不怀疑牡丹是否还活着?
“皇甫清菡,你有病就去治病,别他么的疯狗一样乱咬人,牡丹是你的侍女,她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还是说你心里有鬼,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吧?”
冷知夏话中带有讽刺,温冷的声音叫皇甫清菡的心狠狠一抽,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怎么不说话了?沉默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做了。”冷知夏甩甩用力过度的胳膊,弹了弹推搡时粘在身上的土, 出了树窝,扬长而去。
走了几步又想到什么的回头,道:“皇甫清菡,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让我发现你尾巴翘了,小心我要你的命。”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而去。
留下皇甫清菡愤恨难忍,一脚过去用力踢上榕树,立马给她疼得龇牙咧嘴。
金美人躲在后面看了许久,这便出来装腔作势:“这是怎么了?公主您没事吧?”
皇甫清菡一看到她,越发来气:“滚开。”用力推了把金美人。
金美人重心不稳,摇摇晃晃了几下跌落在地上,可她不顾疼痛的又马上爬起来,第一时间跑来关心皇甫清菡,要多着急有多着急:“都是臣妾不好,公主要是不想见臣妾的话,臣妾这就走开。”
她故意抽了抽鼻子,再看她眼眶红红,露出她那刚才擦破了皮的手,可怜极了,嘴巴上还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都是臣妾的错,臣妾这就走。”
过于卑微的姿态这就引起了皇甫清菡的注意,冷声:“站住!你可是刚从父皇寝宫出来?”
金美人明显的眼睛一闪,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再回头,却装的可怜兮兮:“回公主的话,圣上方才晕过去了,差点吐血,可是吓坏臣妾了,圣上都那样了,那个冷知夏还拿话刺激他,真是叫臣妾心寒啊。”
“她说啥了?”皇甫清菡追问,果然勾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