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的关键是你家世子病入膏肓,这毒素早就伤到了他五脏六腑,眼看到了我们的十日约定,你们还找不全那方子上的草药,你让我如何救他?”
冷知夏既生气又无奈,她边为博尔吉吉少城把边叹气。
“早些天我就跟你们说过了,如若找不到那些草药,到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是帮你开两副安神镇定的药稳定稳定,对了,还有这吐血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下,仔细观察博尔吉吉少城跟肉肉,果然看到他们机不可查的眼神交流。
呵!
真他么叫人恶心!
冷知夏恨不得一口痰吐到这主仆的脸上,回头又一想,要是就这么撕下了他们的遮羞布,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一帮心肠歹毒的东西,她尽心尽力帮他们治病,他们反过来却要害她最至亲至爱的家人,这个仇她冷知夏要是不报都对不起她这些天跑路。
她狠狠攥了攥拳头,垂了垂眸,眼底是一闪而过的阴狠,再抬起头来,又严肃镇定。
“世子,你自个的身子你最清楚了,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要是哪句话让你不痛快了还请谅解,所谓忠言逆耳利于行苦口良药利于病,医者父母心,我也想让你尽快好起来。”
说完就过去开方子了。
博尔吉吉少城用眼神示意肉肉:‘还不过去想办法套她话?’
肉肉领命,这就躲着小碎步哭哭啼啼而来:“夫人恕罪,婢女做了错事,奴婢是跟您赔罪了。”说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给冷知夏吓了一大跳,拿在手里面的笔杆子都狠狠哆嗦了下,回头看肉肉,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了又瞪,一脸疑惑:“你这是?”
“夫人,奴婢错了,您惩罚奴婢吧。”肉肉趴在地上抽抽搭搭泣不成声,眼泪就跟那断了线的珠子刷刷的往下流。
冷知夏扶眉,这丫头演的又是哪一出?她怎么有点儿看不透了。
肉肉哭得抬不起头来:“肉肉去找过那公孙前辈了,肉肉太着急我家世子了,好像说了不该说的,惹到了老前辈,他放话说绝对不会帮我们的,除非…”又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
冷知夏快速把她这话在脑子里面过滤加工,最后总结出几个字来:这丫头惹了公孙瓒。
事出异常必有妖。
冷知夏用余光眯了眯那躺在床榻上的博尔吉吉少城,瞬间明白了过来,看来这才是他们骗她过来的主要目的。
冷知夏腹语:好大的胆子,前脚散布我妹妹谣言,后脚就去打扰我师父,只怕是威逼利诱不起作用,搞砸了,别无他法之下这才跑来找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