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婳的脾气,宋刚也不好推脱,林婳怕他有心理负担,只是抿嘴笑道:“宋叔这样公正廉洁,我连贿赂你的东西,都不敢拿过来了。”
“那镯子,是讨个喜气罢了,宋叔不要放在心上。我今儿个来,还是有事,要宋叔帮忙。”她说到这儿,有些狡黠的眨眨眼。
宋刚听她有正事,当即也不在刚才的事情上纠结,只问道:“怎么?”
“昨个,我看到陈家媳妇,我记得之前听人说起过,陈家原来是酿酒大家,不过后来出了事情,才落魄至此。这不来问问宋叔,你可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谈起老陈家,宋刚也是长长的出了口气。
陈窖,与林家一样,是村子里少有的外姓人家。
陈家祖上,据说是出了名的酿酒师傅,当是陈家的酒,都能够成为御酒,供应宫里。
只是后来,到了陈窖父亲一辈,家中的几房争权,反而让江氏渔翁得利。
江氏米酒想当年一直被陈氏压的死死的,但是就那一年的时间,陈氏衰败,江氏也趁机发展起来。取代了陈氏,成为御酒的供应世家。
一直到陈窖这一辈,早已经是穷困潦倒,陈窖一手酿酒的好手艺,只能给人打工。记得前些年,他也自己开了个小作坊,但是没有多久,作坊里着了火,所有的东西,一场大火,都没了。
不止如此,陈窖为了保护几坛好酒,冲进火里,被恰好落下来的横梁砸断了一条腿,从此一蹶不振。
这个故事有些沉重,宋刚说起来,也是一番感慨,觉得那老陈,是可惜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