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滚到地上，精雕细琢的凤凰，也沾了尘埃。

慕容甫一听林婳的话，心里一惊。

这话，为何如此熟悉！

林婳后退几步，脸上与多年前如出一辙的癫狂，让慕容甫觉得无比惊恐。

林眠！？

不！不是林眠，她是林婳，怎么可能是林眠！

但是林眠在当年咽气之前，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你！你到底是谁？”慕容甫彻底慌了。

林婳冷笑一声，“陛下果然是贵人多忘事！”

“也是，您是天子，九五之尊，哪里还能记得，记得一将功成万骨枯，记得我林氏一族，记得我虎营三千兄弟是怎样为你抛头颅洒热血，为你谋定江山，为你安社稷，定邻邦？”

伪装了这么久，林婳终于可以撕开自己的面纱。

她是林氏女，一身医术，武艺超群，她是当年镇关西打退邻邦进犯的威风凛凛的女将军！！！

那样的唯唯诺诺，那样的温柔，本就不是她的样子，伪装了这么久，生怕露出破绽，如今，终于不用了。

“你……你是林眠？”慕容甫的声音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