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挠了挠头,“他找你干什么?挑衅还是威胁?人呢?你怎么不叫我!”它呲了呲牙,很是遗憾,“应该当场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的。”
泠殊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地说:“可能打不过。”
“什么?”狐王觉得自己可能幻听了,它扭头去看泠殊,却发现对方一脸淡定,好像刚才说出打不过这种话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我是说认真的。”泠殊转了转眼珠,抬手拍了拍肩膀上沾染的樱花瓣,朝王府走去,“他功力深不可测,探知不了。”
“别说探知不了,目前为止,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说到这个泠殊就有点生气了,这个家伙完全是躲在暗处将她当猴耍。
“卧-槽这就过分了啊!”狐王也很是愤怒,挥了挥前爪一脸坚定地说:“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把揪这家伙出来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泠殊赞同地点了点头,一边沉思道:“说起来,我来中原之前有的罪过什么人吗?怎么会惹上这种麻烦,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有吧,看你不顺眼的人都还在苗疆呢。”狐王很肯定地说。
泠殊听后眼角狠狠一抽,无语地看了它一眼,你这话说的未免太耿直了吧。
狐王却丝毫不觉,看起来很是认真地跟她分析可能的仇家。
“比如说你之前偷了阿木长老一整个酒窖里上百坛珍藏了百年的好酒拿来练蛊,他可是气得差点不做长老这个位置也要教训一番,我觉得他很有可能!”
泠殊面无表情地看了它一眼:“那一百坛里不是有八十坛都被你喝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