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途闻言也不生气,而是揭穿她刚才的意-淫,“看你想着怎么对付我,想得这么入迷,我只好让你回神喽。”
你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吗,还是探听人心的蛊虫?!怎么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泠殊不由送他两个大大的白眼,心里诽谤道。
东宫途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向床上的人儿,说:“怎么,还想骂我?”
“没、没有,绝对没有,我在想刚才那群黑衣人的事情。”面不改色的转移话题,泠殊为自己的机智默默点赞。
听到黑衣人三个字,东宫途才好转的脸色刷的走沉下去,他黑着脸说:“已经派人去查了。”
敢和他抢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抢人,活腻歪了。
东宫途决定给那群人一个难忘的教训,他的东西,他的人,岂是除他以外的人可以动的?
得了,某男的独占欲又开始作祟了。
对这一切泠殊毫不知情,即使知道了她只会坐在一旁,嗑着瓜子默默当起标准的围观群众。
原因无他,谁叫那群黑衣人绑架她给这么不专业,居然还将她摔在地上,没错,她记仇,她生气。
无良的东宫途加上又一个无良的苗疆圣女,远处才撕下面具的黑衣人不由打了一个喷嚏,莫名觉得自己身后发凉。
“那个家伙念叨我?”
房间里,听到东宫途说他派人去查了,泠殊默默想到一个问题,那群人十有八九是她们苗疆的人,来无影去无踪,那么问题来了,东宫途能找到他们吗?
泠殊用一种隐晦的目光瞄了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