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赶我走?云妩,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我才是这侯府的女主人,我是忠毅侯夫人,你个贱种敢这样对我?”孟氏不可思议的看着云妩,除了恐慌以外更多的是愤怒。
面对辱骂的如此难听的孟氏,云妩也不动怒,只是冷静的坐在那看着她说道:“母亲狠的下心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自己败露后会付出的代价吗?”
“代价?什么代价?我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错,你不过是个野种,却占了我女儿的位置,你还害的她落到偏远的惠州永世圈禁,你才是真真的歹毒,怎么璟渊就被你这么个豺狼给蒙骗了过去,甚至还要逼走她的亲娘!”孟氏终于把心中憋了许久的话给说了出来。
听完孟氏的话后云妩笑道:“母亲终于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不过您不清楚的是,这苏娴被送去惠州从来就不是我的决定,你能药倒祖母偷偷把她接回来,但是你能瞒过哥哥吗?终究这侯府还是他做主的!”
孟氏面色惶恐,随机又故作冷静:“那是我儿子,是从未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怎么可能回听信你这个孽种的话,不过是被你迷惑了罢了,我是他母亲他自然是会遵从我的意思的。”
“是啊,您若是跟哥哥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兴许会心软,可是这一次您看看您做了什么,您动手下药,下给了他最敬重的祖母,把他抚养成人,匡扶他坐稳世子之位的祖母,您说一个对他恩重如山的祖母和一个只把他生下来就抛弃掉的母亲想比,谁更重要?”
这番话无疑刺中了孟氏的软肋,她心虚极了。
“母亲,我劝您还是收拾好您的东西准备离开侯府吧!”
孟氏见云妩说的真切,瞬间就急了:“你是真想赶我走?”
“不是我要赶您走,而是这个侯府您已经没有资格待下去了,下药给自己的婆母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您以为您还有资格留在这里吗?更何况,这是祖母的意思,她大度心善念在你生了哥哥想要放您一码,只不过再也不想在府中看见您了。”
说到底,孟氏还是没有完全丧尽良心,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一脸恼恨,随后抹了一把泪道:“好,我知道这个家如今已经容不下我了,我走,我走就便是,我明日就回庵堂。”
云妩却摇摇头道:“不,您今日就得走吗,不仅您今日得走,而且您没有资格再回庵堂去了。”
“你,什么意思?”孟氏恐慌道。
“您这种吃斋念佛多年居然还能心生歹念,我想去了佛堂也没用,所以我和祖母的意思是,请孟家的人接您回去,由他们亲自看管您,照顾您的起居,也算是对您的后半生有个交代了!”云妩冷声说道。
孟氏听闻后险些站不稳,她愤怒的问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与侯爷夫妻多年,他当年如此辜负我,我都未曾与他和离,是我给足了云家人的体面,是你们云家人亏欠我,是整个侯府亏欠我,你们怎能做如此狠心之事!”
孟氏以为云妩要孟家的人来接她回去就是要把她休弃了,这样不光会损伤自己的颜面更会是孟家的人抬不起头,那么自己回到孟家的日子便更不好过了。
“母亲您放心,既然我还叫您一声母亲,我自然是做不出您这般狠心的事情,祖母不会休了您,这件事也不会对外提,您回孟家的理由也不过是想念婆家,回去休养住上几日,您得日子也一切照旧,旁人自然是不会说闲话,不过您回去以后,最好不要再有别的想法,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您这次所做之事会以怎样的方式传了出去。”
云妩的话让孟氏渐渐平息下来,孟氏看着云妩忍不住问道:“这怕是你的注意吧,以老夫人的性子若是知道我做的那些,只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送我去牢里,或者直接休了我,她不会用这种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