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安洛重复着这个名字。</P>
白泽“嗯”了一声,看出她不太记得起这个名字的主人,提醒道:“之前把你从流浪兽人手里救出来的那只银狼。”</P>
安洛眼睛一亮:“是他啊!”</P>
旋即眼底又升起一抹担忧:“那他伤得重不重?”</P>
提起这个,白泽眼底划过一抹愧疚:“伤到了后背,需要卧床休息几日,他一个流浪兽人无处可去,我没经过洛洛允许,已经擅自带回山洞了。”</P>
话音落下,白泽还小心翼翼余光扫过她的神情,生怕她不高兴。</P>
安洛面上浮现出一抹疑惑。</P>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上次救命之恩还没来得及报答,这次他又救了你,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P>
见她真没生气,白泽长舒一口气,只是眼神闪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低头,瞥见她额头上黑黑的印记,白泽抚手为她轻轻擦去,含笑的打趣道:</P>
“洛洛都快弄成小花猫了。”</P>
打趣归打趣,安洛却还从里面听出一丝委屈。</P>
想想自从她开始烧制木炭开始,即便每天都能和白泽相见,甚至夜晚还能躺在白泽怀里睡觉,但她们的交流似乎少了很多。</P>
特别是某些亲密接触。</P>
其实比起这些,白泽更心疼她眼底的淤青。</P>
若不是他们这些雄性兽人没本事,怎么会需要她一个小小的雌性在这儿风吹日晒,受尽苦楚?</P>
抬眸对上白泽眼底的委屈,安洛一阵心虚。</P>
确实,她最近忽略了白泽太多,总让他独守空房。</P>
不仅要给部落准备食物,还要照顾她、崽崽和二宝,甚至连所有家禽的养殖任务都落在他头上,日夜兼程,确实太辛苦了。</P>
如此一对比,她还真像甩手不管家的大渣女!</P>
想到这,安洛踮起脚尖,羞愧地揉了揉白泽的头发。</P>
白泽察觉她的动作,下意识低下头,让她没那么辛苦,然后眷恋地蹭了蹭她手心。</P>
安洛揉爽了,才柔柔一笑,安抚他:</P>
“快了!今天是最后一窑,只要不再裂开,晚上我就可以回山洞啦!”</P>
白泽闻言眼睛一亮。</P>
旋即想起山洞里躺着的凌皓,眼里的光芒又暗了下去,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没让安洛看见。</P>
“好!那我早点给洛洛烧好热水,摘好花瓣儿,晚上我们舒舒服服洗个澡,做个美容,好好睡上一觉。”</P>
用花瓣儿做美容是白泽跟安洛学的。</P>
虽然他看不出到底有什么变化,除了香点儿,白了点,似乎也就更好看了点而已。</P>
虽然看不出来,但只要小雌性开心,他乐意为她做这些。</P>
想想自己确实已经好几天没好好洗过澡,这身上跟虱子上身挠似的,痒得厉害,便没拒绝他这番好意。</P>
“好啊,谢谢你白泽!”</P>
想了想,安洛又踮起脚尖,飞快地在白泽嘴唇上啄了一下。</P>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白泽还没反应就结束了。</P>
他有些遗憾,恨不得将小雌性就地正法,却又不想折磨她,不得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