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了”令马舔着唇道,“玩玩而已,现在外面出了那么大的事,女人都没地玩儿了。”
出于同门情谊,曾与狐允让同部电梯的花葬提醒道:“他可宝贝这女的了。”
花葬回忆了下那天见过后到现在几天来着?嘶反正一直是这个女的。
令马惊诧:“真的假的?!那一定很销魂了!”
花葬:“”
反正他是提醒过了男人呵呵一笑,不作声了。
令马想上的就是瞳鬼的女人,一想到这女的还是那小鬼的“宝贝”,他更是兴奋得浑身发硬。
只是他没想到,他还没掏出小马,那女的就醒了。
狐允让翻身很快,惊悚地看着身前这个和自己距离如此近的男人,警铃一触即发。
她毫不犹豫地点开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就开始喊:“瞳鬼救唔唔!!”
电话是没拨出去,但令马心跟着狂跳起来,他猛地捂住她的嘴,怒目直瞪:“闭嘴!”
他实在没想到,瞳鬼竟然连电话都留给她了!
要知道做他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跟人扯上关系,这么想着,令马心生寒意,有点不敢再继续了。
我是想上他宝贝,可我没想到他这么宝贝啊?
命重要还是泄欲重要他还是分得清的,令马指着狐允让鼻子警告道:“今天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杀了谁?”
脑袋上覆着一只血手,令马一僵。
其实不止令马,等着看好戏的诊疗室全体病患都僵住了,他们甚至没看清瞳鬼是怎么来的,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就站到了眼前。
眼睛被绷带裹住了的夜惑更是如此,他是在听到粗哑的声音后才闻到那股烤肉和血腥味,心立马一沉。
他,到底进化了多少?
令马整个人还撑在狐允让身上,牛仔裤拉链尽开。他汗流浃背,刚想解释两句,瞳鬼的手指就捅进了他的脑壳。
狐允让傻了,脑壳?
更傻的还在后头,令马的脑袋被瞳鬼活生生捏爆了。
砰的一声,脑浆炸到了她的脸上身上,狐允让怔僵地看向瞳鬼,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伤势惨重到看不清人样的瞳鬼恐怖,还是被徒手爆头的令马更恐怖。
听到声音的夜惑掌心都出了汗,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纸牌里的人脾气都不怎么样,于是组织明文规定,内部是不可以自相残杀的可现在令马被杀,谁也不敢吱声。
狐允让率先开口了,她从来都是称呼瞳鬼全名,可此时她觉得这一声很有必要。
瞳鬼的地位扞住了,她才能保全自己。
“鬼哥。”
瞳鬼拽着那具无头尸甩下床去打了个响指,圆筒进来,他道:“尸体收干净。”
此言一出,在场几人心知肚明,这是要销毁作案证据让他们嘴巴关严实点的意思了。
今天死的人这么多,多死一个令马没人会怀疑如此一来,既巩固了自己的地位权威,又不用受罚,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瞳鬼处理完令马就走了,一刻也没有多留。
圆筒细心地为狐允让擦完血浆换好床被,她又重新趴了下去。
经此一遭,狐允让不敢深眠。
后半夜的时候,半梦半醒的她看到床前站了个木乃伊,吓得瞪大眼睛。
木乃伊伸出裹得严严实实的圆手,敲敲她的头转身就走,狐允让疼着身子追了出去。
这就是销冠的好处,即使人满为患,001还是给这事精收拾了间私人病房出来。
再惨也没有瞳鬼惨吧
看在今天他救自己几命的份上,狐允让咬着牙受了,两个伤患叠在一起,渐渐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