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惑是被K挖来的。
那段时间血媚偷跑到法国shoppg,K一个电话,她怒气冲冲地赶回来参加夜惑的欢迎宴。
玛莎拉蒂一停,血媚踩着高跟鞋下了车。
浓夜里,左侧方的路灯下站着一对男女。
男人似是喝多了酒,眼皮稍有点耷拉。
他二指夹着烟,神情散漫地站着,面前那女的搂住他脖子就往上亲。
他的烟烧着,灰一点一点掉下去,女人闭着眼亲得很忘我,忽然屁股上挨了一击。
“冇钱开房系伐?”
刚下飞机,法国地板还没踏热乎就飞回来的血媚一肚子气,路过的狗都得挨两脚,更别说挡道的还是相看两厌的老仇人了。
阿肆被蹬的往前一扑,胸前两团软肉撞了上去,顺势抱得更紧了些。
她气愤地回头嗔道:“谁呀?”
理会她的是女人火辣的背影,阿肆眯起眼看了两秒,面上的表情顷刻转恼怒为嘲讽:“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个浪贱蹄子!”
她压了压心头的怒意,转回头娇声道:“夜惑哥不要理她,我们继续”
“认识?”
阿肆的声音模糊在吻里:“嗯是呀我们组织的人。”
“夜惑哥张嘴呀”“等会。”
夜惑拢住了她的后脖子,把女人往外提了提:“K叫我们了,该进去了。”
阿肆的眼里升腾起恼意,夜惑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上面赫然是K发来的消息。
她的火苗顿时被浇灭了,又遗憾又不甘心地说:“行吧,那我们走吧。”
血媚举着酒杯敬了K,嘴里打着哈哈说着场面话,问道:“今天的主角呢?怎么没见着人?”
雀华喝着酒,下巴往上一抬示意了下:“喏。”
血媚顺着雀华的视线扭头看去,酒吧门口那挨了她一脚的狗男人不是夜惑还能是谁?!
K站在她身边,眼神依旧是冷淡的样子,显然对她来晚这件事颇有不满:“怎么,以前认识?”
血媚赔笑脸道:“没啊!他不是您挖来的吗我怎么会认识?不认识不认识!”
阿肆大着嗓门走到她面前:“怎么不认识了?刚在门口不是还打了他一顿?”
K气压又低了低,血媚一惊,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打他了?!”
阿肆嘟着嘴跑到K面前告状:“老大,血媚迟到了快两个小时呢!这女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她刚回来的时候还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夜惑,再不管管她都要无法无天了!”
K的眼神扫过来,血媚身子都一抖:“不是老大,你别听她信口雌黄!”
她抓过夜惑的胳膊就说:“夜惑可以证明!我根本就没有打他!”
K:“夜惑?”
夜惑:“嗯,我可以证明”
血媚松了一口气,夜惑道:“她打我了。”
血媚:“”
血媚眼珠子都瞪大了,夜惑撩起袖口,胳膊上一片伤,委屈地道:“哎,没想到刚来就被打了”
“这根本不是我打的老大你听我说!”
“够了!”K冷道,“你这段日子确实有点过了。”
“欢饮会结束,你就去禁闭室领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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