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清晨,杂乱的空间。
夜惑默默站了一会,最后连餐盘带碗的把面倒进垃圾桶。
-
血媚刚进了停车场,迎面便撞上了阿肆。
阿肆一愣,很不友好地说:“你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会在这?停车场又不是你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本想这么说的血媚话锋一转,笑得浪兮兮的:“我怎么会在这?当然是来睡你的小男友啊。”
昨晚进门时,血媚竟从玄关处看到了这对狗男女的相框!
她当时还愣了好一会儿,以为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如今看来
阿肆两眼一瞪,浑身都抖起来:“你说什么?!”
没想到这贱人真对夜惑上心了,血媚在心里笑了一阵,一脸无奈道:
“这就破防了?要是让你知道我睡完夜惑他还给我煮面吃,你岂不是更”
“你这贱人!!你骗我!你骗我!”
阿肆疯得眼都红了,狠狠推了她一把,血媚卧槽一声,被一个刚下车的男人扶住了肩膀。
阿肆疾步朝楼上跑去,血媚看着她的背影暗叹一声痛快!
身后的男人放了手,问:“女士,你还好吗?”
这声音磁性好听,血媚转头一看,哇塞,大帅哥呀。
安璟有些担忧地望着她:“我看您一身伤,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是是。”血媚笑道,“我遇到大麻烦了。”
-
阿肆砰地打开门,家里一片狼藉,大吼道:“夜惑!!”
“怎么了?”夜惑从沙发上站起来,阿肆几步走到他面前。
阿肆眼眶通红:“怎么了?我的家怎么了?!”
夜惑淡定道:“嗯,遭贼了。”
阿肆心冰了两截:“你还想骗我?我在楼下都遇到血媚了,她说你跟她睡了!”
夜惑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她说我跟她睡了?”
“是!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她蹬蹬地跑到垃圾桶边,果然看到了那碗面,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你、你不是说你不会下厨吗?!”
阿肆悲愤地冲过来打他,夜惑抓住了她的胳膊,阿肆哭叫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给她煮面吃!我阿肆哪一点比她差!哪一点比那贱人差!!”
夜惑:“阿肆,你冷静点,听我说。”
他手掌收了力道,阿肆呜呜地哭。
夜惑抹了下她的眼泪:“我没跟她睡,面也不是我煮的。”
阿肆一愣,怀疑地说:“真的?”
夜惑:“真的。”
“家之所以会这么乱,是因为血媚拿着狼牙棒来闹,她昨天被我拿胶水黏在地板上睡了一觉,所以你今天才会在楼下看到她。”
阿肆吸着鼻涕:“那面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干嘛倒了?”
夜惑:“之前不是就跟你说换厨子了吗?新来的厨师盐放多了。”
夜惑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敲门声,阿肆朝那看去,一个男青年提着菜,轻声道:“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阿肆脸一红:“什么夫人”
夜惑笑道:“现在信了?她狼牙棒还在房间里呢,再不信,拿给你看看?”
她傲娇地哼了一声。
夜惑微笑起来,他长得特别好看,阿肆最喜欢他笑。
夜惑笑起来时很宠溺,那双深情眼望着你的时候,好像你就是他的全世界。
厨师进了厨房,阿肆拽着夜惑走到房间里,男人一坐上床,她蹲下来拉开他的裤拉链。
她的小鹿眼带着哭过的红润:“让我检查检查我就信你。”
夜惑按上了她的脑袋:“好你随便检查。”
-
安璟家内。
血媚坐在他家客厅,西装革履的男人拿来医药箱:“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么?”
他单膝跪在她身前打开箱子,血媚唇角一勾扯过了他的领带。
安璟怔松间,女人亲上了他的唇。
安璟慢慢站直身子,搂着女人愈吻愈深:“疼吗?要不要先上药?”
“不疼。”血媚窝在沙发里,两腿勾住了他的腰,“你的给我擦擦就好了。”
两人翻云覆雨间,血媚的手机传来动静。
女人面颊绯红地往屏幕望去,是阿肆传来的消息。
【贱人!差一点就被你骗了!】
血媚嗤笑一声。
不得了,好像找到新乐子了
安璟额头蒙上细密的薄汗,语气有些不满地道:“看什么这么开心?”
“没什么嗯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