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灵景焕震惊了。
灵芙夫人深吸一口气,“这件事情闹得鸡犬不宁,仙界官员参你勾结魔界,以至于仙界大乱,与魔界关系更为紧张,妖界冥界都听闻此事,对仙界多有微词,造成了恶劣的影响!饶恕我巧舌如簧,说明你是故意引诱,也不能揽下此事……”
“适才我从仙君宫中出来,仙君明确告诉我,暂时不会立太子了。”
她的眼眶都红了,死死地盯着灵景焕,“你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灵景焕茫然接上去,“代表着什么?”
灵芙夫人死死地抓着椅子把手,砰的一声,把手碎为灰烬!
代表什么……代表她数千年的苦心谋化为泡影!代表应该手到擒来的太子之位消失不见!代表着未来未知而动荡的一切!
虽说灵景焕是仙君唯一的子嗣,可是巨大的不安在她的心头笼罩……那个孩子……那个孩子……
“你还不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灵景焕梗着脖子强调,“是你错了!我没错!”
她看着灵景焕脖子上的红痕,缓缓地闭了闭眼,待她再次睁眼,声音已经失去了波澜,“距离你成年还有十年,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殿内,直到你想清楚了为止。”
灵景焕懵逼了,”不行,你不能关我十年!我是将军!“
灵芙夫人站起身来抽身而去,听到灵景焕这么说,顿住脚步,极为失望地扭头看他,”你以为你的将军是靠什么来的?如果你还想不明白,那就继续想!”
结界如波纹般破碎,又快速地聚拢合上。灵景焕茫然地跪坐在冰凉的石板上,看着远处无边的浩渺。
他的一双小肉手握成了拳头,缓缓的收紧、收紧。
灵芙夫人出了五重天,直上七重天。
无上堂内,柴河已经在等她了。
“回禀夫人,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日的女孩名叫唐易,是我们安插在魔界的核心卧底。”
“卧底?”灵芙夫人冷笑一声,“我看着那人的情形,这不像是卧底,倒像是忠心耿耿的魔界狗腿子。”
柴河手中微光一闪,一只纸鹤出现在他的掌心,他躬身将纸鹤交于灵芙夫人,“这是当日卧底传过来的讯号,只是似乎出了什么问题,稍稍来迟了些,这才出了差错。”
灵芙夫人伸手将纸鹤拆开,只见上面汇报小魔君们已经上了仙界的消息,让仙界把握时机,立刻动手。
“为何没有及时传到?”
“末将试了试,似是灵纸出了问题,灵气有些泄露,所以传输过慢。”
灵芙夫人眉头微蹙,随手将纸鹤扔回柴河手中,“那她当时为小魔君们挡剑……?”
“据魔界那位说,卧底为了接近小魔君,取得他们的信任,十分卖力,如今已经在魔宫立足,以后可堪大用。”
灵芙夫人想起来了,“原来是她……”
她想起之前的汇报,若有所思,“这小女孩年纪挺小,倒还真有几分迷惑人的本领。”
“所以在当时的举动,是为了更好的取信于小魔君,方便我们日后行事。”
“照这么说……倒还是一名衷心的卧底。“
灵芙夫人微微踱步,“不对,还是不对,我总觉得她有些古怪。”
柴河说当时唐易进入仙界的令牌确实是无上堂的令牌,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根本就不怕身份的暴露,可见也是想借此机会与仙界配合杀掉小魔君,只是仙界没有收到消息,这才棋差一招,慢了一步。
“据那位说,魔界因为她顺利到了仙界也在怀疑她的身份,只是她至今未醒,还未进行审讯。”
灵芙夫人微微冷笑:“那就帮她挡过这次审讯,另外,我们也不可不防这些卧底,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黑吃黑,有备无患,让她长长记性。”
柴禾的眼神微动:“属下明白。”
唐易做了一个梦。
梦中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象,只觉得天地非常的亮。
她坐在重重琉璃瓦之上,从屋顶看向遥远的地方。
“好无聊啊,”她喃喃地说,眼珠子一转,轻松跳下房顶想溜走,身着白色战甲的女人快速走过来,神色匆匆。
她在喊自己的名字,可是努力的去听,却不清楚女人喊的什么。
“不是让你老老老实的呆着吗?你又准备去哪里?”
她极为委屈地说,“这里实在是无聊了,我想去打仗!像父亲那么厉害!”
女人蹲下身子,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五重天四重天已经被渗透,自那往下皆被魔族占领,外面已经不安全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可是这里太太太无聊了,我想出去玩儿。”
女人握着她的肩,有力地说,“快了,很快,我就可以带你自由地玩儿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女人离开,她咬了咬唇,废了好大的功夫破开了禁制,离开了宫殿。
眨眼间,她到了一处天地广阔的地方。
她看到一把极为巨大的兵刃雕塑,那竟然是一把水蓝色的剑,上面写着:第六重主将,水云仙君之水云灵剑。
她对这一幕似乎习以为常,偷偷地溜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唐易还没醒,躺着就能领片酬,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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