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在于，如果不让李清雅长一长记性，以后不知道还会折腾出什么样的事儿，那可就麻烦了。

所以，他狠下心来没有安慰对方。

于是，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各写各的。

忽然

"吧嗒"一声，似乎是某个物体坠落的声音。

林泽下意识地抬起头，接着就看到了李清雅拼命抹去泪水的动作，不由得心里一阵别扭。

又是女人的眼泪

麻烦死了！

这个时候，林泽才意识到自己初中时的抉择多么正确，应该当一个安安静静的学霸，哪怕散播自己是基佬的信息也无所谓。

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和李清雅、王兮倩纠缠不清，哪怕说自己是个，也没人会信，除非自己真的对于高翰表白。

想到那个画面，林泽一阵反胃，迅速将念头掐灭。

"别哭了。"出于无奈，他安慰李清雅，"你这个样子，裴老师回来，好以为我欺负你了。"

"你又打不过我。"李清雅嘀咕道。

"男生欺负女生，又不一定要完完全全地依靠武力。"林泽回了一句，自己的脸却先红了，"你别想歪。"

"想歪？"李清雅一愣，"欺负嗯欺负？"

"咳咳"林泽剧烈咳嗽，试图转移话题。

然而

"啪"的一声，他的后背狠狠地挨了一下。

只见李清雅也是满面羞红，说道："林泽，你想什么呢？"

什么都没想，真的！

林泽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偏偏不能解释，刚才那一下打算是白挨了。

他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揉着后背，说道："你这人，真是翻脸就不认人，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在这写检查的。"

"你不让我顶班，什么事儿都没有。"李清雅立即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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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你好烦！"

李清雅："你去死！"

两人又吵起来了。

唯一的好处是，刚才还在抹眼泪的李清雅，不哭了。

林泽总算是放下心来，用一句"咱们还是先赶赶进度吧"终结了争吵，继续埋头苦写。

然而，李清雅看着他的侧脸，却没有立即投入行动。

"林泽。"她忽然叫了一声。

"干嘛？"林泽头也不抬，手底下依然是"刷刷刷"地写着，"别说那些废话了。"

"林泽，我是不是很笨？"李清雅问道。

这个问题，林泽很想说"是的"，但当他抬起头，与对方对视时，那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沉吟片刻，问道："你买一百本《雏鸟》，真的是为了宣传小溪的文章？"

"是的。"李清雅毫不犹豫。

"那你就算深得我心了，自然不笨。"林泽微笑，"只不过，就是方法不太对而已。"

深得我心？

李清雅脸一红，自动屏蔽掉了林泽"方法不太对"的批评。

就在这时，裴竹青高跟鞋的声音忽然传来，李清雅立即回神，将手机悄悄摸摸地藏起来。

她看向自己眼前的稿纸，结果却只有500字。

"林泽，都怨你！"她说道，"都怨你让我分心。"

"！￥"林泽真是躺着也中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