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破口大骂:“看个屁!明明是宗政昭颜的女人,怎么可能爬到爷的床上来!你查的什么线索,一定是搞错了!”
“那属下再去跟其他线索。”霍青澜忍不住在心里嘟嚷:什么线索都没给我,只说自己五年前被一个莫名其妙的,背后有胎记的女人给睡了!现在要找那个女人还他贞洁,哪里那么容易?!
“赶紧的!”
丞相府。
百里孤烟随上官赟回府。一路上,上官赟只字不语。等到了家,上官赟便将她叫到了书房,指着地板,冷声斥责道:“跪下!”
百里孤烟眉头一蹙,双手握紧成拳,背挺得更直了。
“没听到么?为父让你跪下!”上官赟面色涨得通红,显然憋了一路的气。
“爹,琬儿为什么要跪?”百里孤烟眸光清冷如刀,直直对上上官赟的视线,“琬儿什么都没有做错,琬儿不跪!”
上官赟眉峰一挑,面容严肃。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这个丫头了,从前她总是病恹恹的,别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向来很顺从他的意思。可眼下这丫头,似乎哪里变了。
“当时的情况,爹问都不问,就让琬儿认错,琬儿不服。”上官婧琬眉头一挑,灿若星辰的眼眸散发出夺目光彩。
“你!你居然犟嘴!”上官赟管教女儿,一向追求的都是绝对的服从,顺毛好说话,逆鳞只怕要吃苦头。他单手从书房的小摆台上接过一把皮鞭,狠狠朝着地上抽了一下,斥责道:“你跪不跪?!”
“琬儿没错,不跪!”百里孤烟满腔傲气,自然不会轻易屈服,“爹想用鞭子抽女儿,女儿没有意见,但女儿必须提醒爹一句。”